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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讀后感1000字

活著讀后感1000字
“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隨下活著。”
因這樣一句話,我認識了余華,邂逅了《活著》。心想,這書究竟囊括了怎樣的一個人以怎樣的姿態(tài)去度過這以笑為哭,生死徘徊的人生。我貧瘠的想象力在自我思維的匣子里打轉(zhuǎn),呼之欲出的答案在我合上書的剎那隱約流淌在了筆尖。

相比于其他的大部頭,這本擁有著從漫漫長夜中孕育出的黑色封面的薄書更具有不凡的重量。余華說:“我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就是這篇《活著》,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tài)度”。福貴則就經(jīng)歷了一生的苦難與失去,成為余華筆下的那個人。從他身上,折射出了中國近幾十年來的動蕩與變遷;從他身上,也折射出父輩與老一代人的隱忍與苦楚;從他身上,更折射出一種幾近乎英雄般的氣勢與蕩氣回腸。

福貴是一個英雄么?是的。他是一個英雄!而困苦是他最親密的“伙伴”,伴隨著他從一個闊少爺走到一個下田耕作,為生計發(fā)愁的莊稼人,也伴隨著他從徐家浩大家業(yè)、人丁興旺,走到最后只有一頭名叫“福貴”的老牛陪伴?;秀被厥?,這一生究竟要歷經(jīng)多少磨難,才能把心與身投放回天地間,而人究竟需要多強大的忍耐力,才能扛起這些從天而降的沉苦負擔(dān)。人生的意義究竟在哪兒?很多人追問。有的人似乎找到了,而有的人似乎還在尋找的路上。

“人是為活著本身活著而活著,而不是為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活著。”余華如此說道。人活著,若被賦予沉重的意義,那總有一日會被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摧殘得形如枯搞。人簡單地活著,做著自己該做的事,不為他人而活,因為命運能夠輕易地從我們身邊剝奪一切。我們亦可能在某一天變得一無所有,唯有活著的精神是屬于自己的。于是書中說:“一個人命再大,要是自己想死,那就怎么也活不了”。福貴經(jīng)歷了他父母的死,他兒子的死,他妻子的死,他女兒、女婿、孫兒的死,變得孑然一身,他有時傷心,但他說過更多的是踏實。因為他的親人全都先他而去,再當(dāng)他死時,他便誰也無需擔(dān)心了。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而他還活著,在經(jīng)歷風(fēng)浪悲痛之后。旁觀者也許會認為他是幸存,可他是真真實實地活著,這一生,就有了一切的意義。

作華自序說《活著》亦講述了眼淚的寬廣和豐富。讀著《活著》,淚不在面頰上,不在眼眶里,而是靜靜地匯成小溪,流淌在殷紅的心尖上。書中歷史場景下的福貴與村民們濃縮成千萬農(nóng)民百姓的縮影。那人民公社與大躍進,真切地重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仿佛看見了百姓們的無奈和百姓們在看到家中鍋與糧食均被充公卻不能置一言的血淚。生計與糧食全被公家收走,則意味著失去了生活的自主權(quán),這是我們而今城市人體會不到的苦,而饑餓似乎離我們更遙遠。余華給我們展示了幾十年前真實地發(fā)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切,也給了我們更多的需要讀者去探尋的含義。

自己沉淀不夠,寫到此處或可收筆,而過幾天再聽一聽福貴講他的故事,體會活著的意義。

悵然若失的我斗膽引書的結(jié)尾為尾——

“我看到廣闊的土地坦露結(jié)實的胸膛,那是召喚的姿態(tài),就像女人召喚著她們的兒女,土地召喚著黑暗降臨。”

我相信,活著,是生命意義的最好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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