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
2017級四二班同學的笑容最終凝固在一張畢業(yè)照里,同學們舉起剪刀手,笑容燦爛,然而在事情的背后,卻隱藏著恐怖。
大學畢業(yè)后,深造的深造,進入社會的,忙碌的工作著,一切好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可是任誰不知道,今天一聲鬧鐘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夏宇!出事了,出事了。”
電話里傳來陳玲玲的聲音,我無奈的鉆了鉆耳朵,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竟然才凌晨六點。
可惡的陳玲玲,我氣憤之下,朝著她狠狠罵道:“你有病啊,這么大早打來……”
正當我喋喋不休的罵著,陳玲玲忽然說了一句話,讓我表情凝滯下來,仿佛空氣也變得靜止。
“什么,誰死了?”
“你知道嗎,張峰死了,張峰死了……他出車禍死了。”
“這慫包居然死了。”張峰和我從小就是死對頭,聽到他突然死了,我還是震驚了一下,不過說道:“他死就死吧,你也用不著一大早跟我打電話,他又不是我爹!”
言語中我有些不愉快了。
“夏宇,我知道接下來我說的可能令你難以相信,但都是真的,張峰死后,我們的畢業(yè)照上面,張峰竟然消失在上面了。”
“呵呵,你開什么玩笑,你是恐怖電影看多了吧。”
“沒有,我問過好幾個同學,大家都說張峰消失在畢業(yè)照上面,不信你也把畢業(yè)照拿出來看看。”
這樣的事我自然有些不相信,于是趕緊找出相冊,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畢業(yè)照上,該有張峰的頭像,竟然變得透明,中間空出一格,張峰還真的消失在畢業(yè)照上面了。
“總之,夏宇這段時間你要小心一點,我也會打電話給其他同學的。”
電話掛斷后,我再無睡意,看著手機電話簿,開始一個個的聯(lián)系同學。
“喂,陳青青嗎,是我,我是夏宇。”
我把電話第一個打給我暗戀過三年的對象——陳青青,可是到畢業(yè)后我都沒勇氣跟她告白。
讓我沒想到的是,接電話的并不是陳青青,而是一個低沉的男聲。
“你是陳青青的同學吧,唉,我是她爸爸。”
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喘息聲,我聽后說道:“伯父你好。”
“青青快要不行了,既然你是他同學,你趕緊來人民醫(yī)院304病房來見她最后一面吧。”
我聽完后淚水都要下來了,朝著人民醫(yī)院趕去。
當我趕去的時候,陳玲玲已經站在醫(yī)院門口,見我來了,說道:“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我已經顧不得她說話了,見到青青的爸爸,喊了一聲:“伯父,你好,我就是夏宇,青青的同學,她怎么突然?”
“青青也不知道怎么的,之前還是好好的,可是前不久去醫(yī)院檢查,就是末期癌癥,我接受不了啊……”
青青的爸爸埋頭痛苦,我再也忍不住沖進了病房。
青青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和她說了說話,我才知道,原來這三年時間里,青青也喜歡我。
我握著她的手,看著她靜靜離去,淚流滿面。
青青去世后,我發(fā)瘋似得跑回了家,拿出畢業(yè)照一看,青青的頭像果然消失在畢業(yè)照上。
原來陳玲玲說的都是真的,一旦有人一死,就會消失在畢業(yè)照上。
三日后,我打電話把陳玲玲,和幾個同學約在了一起。
“我覺得這件事絕非偶然。”
當我說了這句話后,張龍說道:“張峰出車禍死亡,陳青青得癌癥而死,他們兩個看似都是正常死亡,可是他們死后,為什么畢業(yè)照上,他們的影像就消失了呢。”
劉莎莎點頭道:“這三天時間里,每天都有人死亡,余倩被人入室搶劫殺害,周曉做云霄飛車的時候,車子出了故障,被高空拋下,當場死亡,腦髓都流了一地,還有齊藝游泳的時候,腿部抽筋,淹死在游泳館里。”
聽完劉莎莎的話,我們看了看照片,天啊,三人已經消失在畢業(yè)照上,也就是說現(xiàn)在一共死了五個人了,而且死亡速度挺高的,基本上一天一個。
“你們會不會跟我們學校有關,聽說我們學校從前是墳場。”陳玲玲說出了疑問。
“玲玲,其他班上有沒有我們這種情況。”
“我已經查過了,就只有我們班。”
“我想起一件事了,詛咒!一定是詛咒!”
這一刻劉莎莎面色慘白的說道,讓我們都想起一年多前的一件事情。
一年前我們班有一位女孩叫做王耳懷,因為偷東西,被班里的同學曝光在網絡上,因為此事,她遭受到了網絡暴力,還成了學校的風云人物,不過是負面的。
最后她受不了各種流言蜚語和網絡暴力,竟然上吊在我們教室里。
為此我們找到了王教授,他除了教授的頭銜,私底下還是一個道士。
“教授,王耳懷只是遭受到網絡暴力,可是跟我們這些人無關啊,這死去的人,張峰以前就算是嘲笑過他,罪不至死吧,還有青青,她從來不管這些事情,她的死不更沒有理由。”
大家紛紛都在說這件事,不過王教授卻說道:“鬼這種東西,根本是不講道理的,生前生了冤屈,那怕是一點,死后都會被他們無限放大,因為王耳懷她屬于這個班級的,而網絡上那些對他使用網絡暴力的人,她看不見摸不著,有冤無處發(fā),所以她才把冤屈發(fā)泄到你們班上,形成了一種詛咒,再說了,最先把她的事情發(fā)到網上的人,也是你們班級的,叫做馬濤。”
話音剛落,劉莎莎面色慘白的說:“馬濤已經死了,煤氣中毒。”
死亡沒有結束,大家面面相覷,道:“教授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啊。”
“按理來說,這個詛咒直到全班人全都死完了,詛咒才能結束。”
這下子女生們都哭了起來,我心臟也撲通跳個不停。
“教授,要終止詛咒,你有什么辦法?”
教授笑了笑道:“其實不難,王耳懷是你們班級里的學生,她對你們班施行詛咒,只要你們不是四二班的人,不就沒事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馬上找到了校長,讓校長紛紛開出了一張驅除出校的通知書,然后在四二班門前燒掉,詛咒這才停止了下來。
就在大家沉侵在活下來的喜悅,迎面一輛小轎車朝我撞了過來,我被撞飛在幾尺遠,鮮血流了一地,我瞪著碩大的眼睛,看著王耳懷站在遠處陰陰的冷笑,這一刻我才知道,原來詛咒沒有結束,凡是曾經是四二班的人,都會遭受詛咒,因為歷史是不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