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看見一個人拿著明晃晃的刀,慢慢的朝他走來,一步,兩步,越來越近,阿山仿佛聽到那個人的奸笑,阿山渾身麻木無法動彈,阿山感到無比的害怕,這時那個人走近了阿山,阿山無法分辨那個人的面孔,那個人舉起尖刀,朝阿山刺來。阿山“啊”的一聲再次被驚醒,阿山一身冷汗的坐在床上,旁邊的李然,也坐了起來,阿山給李然說:“我做噩夢了!”李然說:“沒啥,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吧!”阿山低頭說道:“哦!”
阿山和李然一起去樓下吃飯,坐在板凳上,李然問阿山:“你最近和豆豆怎么了?”阿山邊吃邊回答道:“不想在一起了!就這么簡單!”李然說:“豆豆多好了!”阿山說:“就那樣吧!不說了吃吧!”吃完飯后,李然和阿山來到了學(xué)校,剛走到學(xué)校門口,李然和阿山就看到豆豆站在學(xué)校門口等他們兩人,豆豆見阿山便急忙的跑過去,驚恐的說:“山,我錯了,原諒我吧!”阿山?jīng)]吭聲,繼續(xù)走他的路,李然站在旁邊也沒有吭聲,李然一邊無奈的看著豆豆,阿山無情的說:“你走吧,我已經(jīng)有別人了!”李然隨聲的說:“走吧!”兩人走了過去,李然聽到豆豆在后面哭泣,李然望后面望去。
李然和阿山兩人繼續(xù)過著平常的生活,這件事情就這么的被阿山遺忘,晚上阿山再次夢到的這個噩夢,這次那個人的頭微微上抬,阿山又被驚醒,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阿山依然是這個噩夢,夢中的人頭一天天的往上抬著,仿佛就要看見了他的臉,阿山的身子一天一天的虛弱了下來,而豆豆依然是不斷的向阿山道歉,阿山依然是置之不理,李然每天的看這一幕幕,李然的目光中漸漸的出現(xiàn)了一種痛恨的感覺,每一天李然就這么的看著阿山,而阿山則是毫無感覺。
那一天,天降暴雨,豆豆站在寢室樓下,叫著阿山的名字,阿山則是和以往一樣置之不理,李然看急了,跑下去把豆豆拉了回去,李然渾身濕著回來,李然看著阿山說:“你就這么狠!”阿山回答道:“對,我就這樣有意見啊!”李然沒有出聲,扭頭回去換衣服了,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那一夜,阿山看見那個人的臉,那個人是李然,阿山被驚醒,第二天,阿山把這件事告訴李然,李然聽后,笑著說:“會是我嗎?”阿山想了又想,也沒有說什么。
李然叫著阿山去Z市的郊區(qū)玩,李然和阿山走在叢林中,李然走在前面,阿山跟在李然身后,忽然,李然站在那里,阿山問道:“怎么不走了!”李然冷冷的說:“你看見那里沒,有一個新挖的墓?”阿山望去看見一個墓,正要當(dāng)阿山回答時,李然從衣服里拿出了一把尖刀朝阿山刺去,這一刀正好刺在阿山的肚子上,紅色的血液染紅了阿山的襯衣,李然用力的把尖刀在阿山肚子里扭轉(zhuǎn)“你想知道為什么嗎?”阿山此時已經(jīng)說不出了話,李然說:“因?yàn)槎苟拐f,你不死,她不會找男朋友的!”說完,李然又再次朝阿山刺了一刀,李然用刀頂著阿山來到了這個墓旁邊,李然輕輕一推,阿山摔了進(jìn)去,走的時候,李然說了一句:“給你挖的!”那一天,阿山再也沒回到學(xué)校,李然回去后給豆豆撒謊說,阿山去外地了!
后來李然和豆豆在了一起,正當(dāng)兩人歡樂的在一起時。警察拍開了他們的家門,“請問是李然先生,我們有一起10年前的兇殺案,需要你配合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