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運動在我們看來總是“刺激”、“興奮”的代名詞,然而“彎道超越”或許才會是這項運動的生命所在。車王舒馬赫曾一語道破“彎道超越”這個詞包含的玄機:“相對于直道而言,彎道上困難大,變數(shù)多。過彎道時,原來領先的車手可能因為彎道而落后,而本來落后的車手也可能利用彎道超越對手。”由此,彎道便成了挑戰(zhàn)與機遇的集合體。放眼人生,彎道無處不在,我們需要的則是超越彎道,迎來彼岸花開。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吟唱著不朽的佳作,漫步于田園山水間,陶潛完成了他的彎道超越。官場的黑暗腐化讓“五柳先生”倍受心靈壓迫,而生性高潔又使他與世俗格格不入。是為五斗米繼續(xù)沉淪,還是放棄榮華享受自然?陶潛踏入了他人生的彎道。我想陶潛是拿捏彎道的好手,撇下一句“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駕著車兒,走進了他的桃花源,超越他人生的彎道,成就自己“田園詩人”的美稱。
記得在那個讓中國掛上“東亞病夫”招牌的黑暗年代,有個中國人曾抱著醫(yī)學救國的熱情東渡日本留學。可是現(xiàn)實的殘酷無情的打碎了這個青年滿腔的熱情,國人的麻木讓他的內心深受震動。思前想后,他毅然棄醫(yī)從文,立志用手中的筆來喚醒沉睡的中國民眾的靈魂。這就是魯迅,一個敢于直面慘淡人生的勇士。個人的理想重要還是民族的振興重要?魯迅選擇了后者。在那“風雨如磐暗故園”的年代,他完成了人生中的彎道超越,這樣的超越注定書寫偉大的人生。
北京的初冬,白雪紛飛。一顆巨星隕落,震撼神州大地。他,錢學森,一個小小的選擇,描繪了一個偉大的時代。“在他心里,國為重,家為輕,科學最終,名利最輕”,當新中國成立的消息如一縷陽光蕩滌他內心世界時,這個青年立即決定回國,瀟灑的超越了他人生的彎道。五年歸國路,十年兩彈成,殷殷赤子情,拳拳報國心。錢學森用他的實際行動超越人生彎道,開創(chuàng)了彼岸祖國航天事業(yè)的蓬勃發(fā)展。
超越彎道,才會迎來彼岸花開。若不是這樣,蘇軾又怎會成就“一代文豪”的事業(yè),貝多芬又怎會成為“扼住命運喉嚨的人”,海明威又怎會塑造“硬漢精神”,而劉翔又怎會重回事業(yè)的巔峰。
超越彎道,采一束最美的鮮花,掬一捧最美的陽光,點亮人生,迎來彼岸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