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眉苦臉的拿著掃把,慢吞吞的掃著地,磨蹭時間。
司法神君在一旁嚴(yán)肅的盯著我,怕我腳底抹油,一下子就跑了。
“哎”我一邊掃著地,一邊要死的樣子發(fā)著牢騷,“老天不公啊!”
“掃地就好好掃!什么不公!丫的你亂扔垃圾還想跑!”司法神君鐵面無私的連我這個厚臉皮面對他也沒法子可用。
桃花開得正好,粉嫩嫩的花瓣一片片悠悠的飛落,在空中旋一下,在轉(zhuǎn)兩圈,一層薄薄的花瓣鋪滿了地上。
這片領(lǐng)地是哪位神君的?改日我找父王求他和我交換吧,那個女子不喜歡這等浪漫之地?
然后一個人慢慢走出,一眼,我就誤了終生。
他一襲青衫,眉目含笑,就那么悠悠然然的走出來,沒什么多余的動作,卻也媚了半邊神界。
我敢保證,我那天界第一風(fēng)流的父王也絕沒這么的動人。
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自此就刻在了陌歸的心上。
四目相對,他的名字如星辰般,墨色的眸子,倒影出我的身影。
在這個美妙的春天,年僅500歲,還未成年的我,正式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春了。
回到自己庭院,我醉醺醺的在想那個如玉般的男子。
隨后的幾天里,我就想中了邪似得,一直在想。
吃著吃著可口的飯菜,我會突然一笑,然后狂流口水;聽著聽著悅耳的小曲兒,我會忽然放聲大唱,驚飛了路過歇息的鳥兒……
我想,我真的是中邪了,中了那個如玉般男子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