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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誼就這樣子淡漠

 也許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但我依然記得

 向別人提起她,我再沒有說她是我的朋友,只是說是一個同班同學而已。

 我們班是學校全年級最好的一個班。初來乍到,很多人的成績可以說是虛假偽造,而有的人也許“懷才不遇”,為此,學校要一次大調(diào)查,也就是平常所說的優(yōu)勝劣汰,通過這次月考,成績好的則可以留在這個班,成績不好的則被分出去,讓其他班成績好的同學進來。雖然我知道這多少有些不公平。

 海南的天氣很好,每天都是陽光明媚。月考成績結(jié)果如期公布,因成績優(yōu)異,我理所當然的留在這個班。班里幾個同學走了,我多少有些不舍,畢竟相處也差不多一個月之久,感情到底是會有的。新同學也進來了。那天早晨,早讀還沒下,老師領(lǐng)了幾個靚麗美女走進教室,那時我的課桌是在靠邊倒數(shù)第二桌,剛開始沒看清她們的面容,其中有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女孩,可能她是那幾個女孩中最高的,即使在后面也挺顯眼,所以我注意到了她!

 枯黃彎卷的頭發(fā)被她高高束起,看起來干凈整潔。她的臉有些黑,甚至有些暗黃,但不太標志的五官上卻時刻保持她慣有的開心笑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校服領(lǐng)被她用拉鏈直挺的豎起,三佩戴,一副超準學生樣。

 此時她正站在講臺上,看不出她臉紅,因她皮膚黑,但她確是在害羞,難怪呢?這么多人緊緊地盯著她,任哪個不臉紅不害羞?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我熱情的向她招手:“新同學,到我這里坐吧?”剛好我的同桌被分走,座位是空的。她把目光移向我,友好笑笑,邁來步子走下來。接下來就是老師那些所謂的班級紀律大道理,我厭煩的托著腮,勉強的聽著。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們班怎么樣?”我轉(zhuǎn)過頭看向她一慣的笑容,聳聳肩,“能哪樣,就這樣!”本不想再多說,她又問:“你們班紀律怎么樣?”見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我忍不住開口:“以后你就知道了,自己感受比別人說得好”?她聽了豁然開朗笑笑,再望向講臺上面那張大獎狀,又問:“那張獎狀是你們班爭取而來的嗎?”我耐心的回答:“不是,是上屆學姐學長的榮譽!”老師犀利的目光望向這邊,我挑眉,把身子坐正。這時她又問:“你們班為何要建圖書架?”這次我沒理她,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很沒有禮貌,但同學你要注意這是什么場合,老師正在上面看著呢?再說你可不可以問IQ高一點的問題,為何要建圖書架?還不是為了讓同學們能更多的閱覽書籍,開拓視野,提高寫作水平。她的問題很多,你們班班長是誰?教英語的是哪個老師?副班長有幾個?……我真想上去狠狠的揍她一頓!

 下午的課,我來到座位時已不見她人影,我條件反射的尋找,發(fā)現(xiàn)她正在中間的第二桌和她新同桌聊得很開心,并沒有朝這邊看來。我生氣的看著她,憤憤的想:“走了也不說一聲,真”沒有禮貌,哼!”直至一年后,在和最好的朋友無意中聊到,當時她也不顧朋友的意愿擅自霸占了她的座位,朋友倍感委屈,那時可以說是對她的所作所為恨之入骨。

 我們的友誼沒有任何進展,直到初二上學期,我和朋友還有她一同幫老師打理一些事情,等忙完時天已大黑。走在濃密的樹林陰影下,我們?nèi)齻€誰也看不清對方的臉,一句話也不說。朋友緊緊拉著我們的手,似乎有些害怕,我慢慢地安撫她,轉(zhuǎn)過頭,望向她有些顫抖的身軀,我心一軟,:“你也拉著我的手吧?”她驚訝的看著我,隨即露出開心笑容,我回報她一個微笑。我們?nèi)齻€身影就這樣和諧的走到校門口,光是有了,但還是有些暗淡。“一起去吃飯吧?”我提議道。風拂面吹來,氣氛有些尷尬,朋友好像對當時的事心有余悸,拉著我的手更緊了些。幼不過我,她倆被我?guī)チ?。坐在桌前,我們?nèi)齻€各自低著頭不說話,這頓早餐是世界上最久的一頓早餐。臨走時,她突然拉住我,有些哀痛道:“xx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羨慕xx能有你這樣的好朋友,可惜我再也沒有機會了!”說完她悲痛的轉(zhuǎn)身,消失在那片黑夜,我心一沉,忽然對那個背影起了憐憫之心。

 日子就這么過去了,突然有一天,朋友拉著她的手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看著她們互相拉的手,我調(diào)皮一笑,“終修成正果了?”從那時候起,我們天天在一起,感情也特別的好,見過我們?nèi)齻€的都說我們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好姐妹。我也本想就這么發(fā)展下去,直至永遠,可是,她卻是在那所謂的不經(jīng)意之間觸犯了我的底線……

 那天是要勞動,我和她還有班長是最后回家的,便一同吃飯。她和班里男生相處得很好,這一點我很是承認。坐在一起,她一直保持她一慣的笑容看著對方,我被她盯得發(fā)毛,隱隱約約,我竟看到她燦爛的笑容中竟夾著虛偽的光芒,眉頭一皺,抬頭望向她,卻見她跟班長興致勃勃的聊著,目光深情的看著對方,好像熱戀中的男女。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巡回,想把她們看透。這天是個難忘的日子,我只記得,我一直在靜靜的吃飯,吃飯完后就是靜靜地坐著,而她們一直開心的聊著,對我簡直不聞不問,好像我們她閨蜜然后她帶我去見她男朋友,最后我當我電燈泡。事實上我整整當了三個小時的電燈泡,三個小時我不說一句話,更別說能和她們搭上話。她又會懂我何感受?我只知道班長和我說一句話她的神色就不好,反正離開時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我眼里竟蓄滿了淚水,像是已久的一點一滴的渠成,帶著委屈,帶著憤恨,更帶著她的不理解,自尊心被受打擊,但我還是倔強得不讓它流下來。那次,我向朋友訴說了這次經(jīng)歷,她嘆了口氣,搖搖頭,望向我:“xx,其實我也和你有一樣的經(jīng)歷,而且是同一時間,同一人物。”聽此,我們沒有再說話。

 至今,另外一些朋友抱怨她怎么怎么樣時,我總是淡然一笑,告訴她們:“她憑什么理解你,而你又憑什么理解她?她又憑什么不知道你的感受,而你又憑什么為此對她苦惱”?一切的一切只因“朋友”這兩個字,而那“憑什么”卻讓我們形成一種隔膜,最終會越走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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