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十九,但是按本地的習(xí)俗來算我應(yīng)該是二十。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二十總讓我就得蒼老無力,一事無成。每當(dāng)看到報紙雜志上那些年少成名才子佳人。更讓我覺得自己虛無縹緲的過了二十年。沒有能拿的出來見人的特長,年復(fù)一年還是對分?jǐn)?shù)無言以對。學(xué)了六七年的英語還不如那些參加希望英語風(fēng)采大賽的十一二歲的小鬼。堂堂一個高中生寫的作文寫的作文還只是勉強(qiáng)停留在初中水平。就連夢想都是那么的飄搖不定。
我花了很多時間去想一些毫無定論的問題。我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他們所說的短暫的青春。生命真的很短暫,而青春更是短的一塌糊涂。而在我還沒有明白過這個道理的時候,我奢侈的將那些十幾歲揮霍的一干二凈。然后,我連他們口中的那條十幾歲的尾巴都沒看見就成了二十歲的無理想青年。太可悲了。
因為太遲明白,所以總會不自覺的埋怨自己。為什么不早點懂事。如果早一點明白,也許我二十歲的生命就不會如此暗淡。我討厭將生命束縛在那么多的如果,這是懦夫掩飾錯誤的借口。但卻總在不經(jīng)意間讓如果為自己脫逃責(zé)任。明明知道錯的是自己,卻還一昧的為它找借口。
有時侯我會想為自己寫一份遺囑。因為不知道自己會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死去。無所謂天堂還是地獄,反正終將是一抷黃土。
對于死亡我們本來就不應(yīng)該忌諱。那些突然死去的人誰也不會料到死亡會這么快的降臨。誰都覺的好像一些事絕對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我總想人為什么會懼怕死亡。
是對夢想的不甘?還是對家人的不舍?也許對是對生命價值有所理解才會有所掛念。我能感覺到自己越長大越怕死。小時候站在六樓沒有護(hù)欄的陽臺上都無所畏懼,現(xiàn)在連下樓梯都跳幾個階梯都怕會被摔死。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其實不是怕死。只是不忍讓愛我的家人朋友傷心,不想自己死的毫無價值。
我用二十去思索一些或許很多人早就已經(jīng)明白的道理。去構(gòu)思很多人早已明確的理想。
跑過二十,無論什么樣的心情,我都是在成長。
轉(zhuǎn)眼這個夏天就又要過去了。季末,我為自己挑了一部電影藍(lán)色大門。
張世豪:整個夏天都快過完了,然后什么事都沒有做。
孟克柔:我們就只是跑來跑去,什么事都沒有做。
張世豪:沒有贏過一場比賽,什么都沒有做。但總是會留下一些什么吧。留下什么,我們就變成什么樣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