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恬靜的在我的耳邊叮嚀,似絲綢般飄渺,又似烈焰般狂躁;竹靜謐的在我手邊搖曳,似君子般柔韌,似明玉般靈動;自然似你也似我,它巋然不動,它清水樹榮,自然深邃而又細(xì)碎,見過海天一線更看過驕陽似火。便覺大自然千奇百怪,因而我們對大自然的情感變更沉重繼而深遠(yuǎn)、望著天空那姣好的面容,觸著陽光灑下的麗影,只能嗤笑自己自己只是蕓蕓眾生之中的一個小小的點(diǎn)綴,不過爾爾
想著念著的在心中,而大自然雖是“身外之物”我們卻也融入其中。海子曾為它寫過“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卻也不得不向現(xiàn)實(shí)低下他高貴的頭顱甚至是被它壓下再也起不了身,世上沒有什么宿命也沒有輪回,但愿有來生,來生再相逢。無論如何大自然它作為一個旁觀者,更作為參與者都如初巋然不動。我們傷害它時,它會給人們以痛苦、迷途、失敗,但人們對于他們腐爛的皮肉那無數(shù)次的探索、救贖也必定會得到大自然的回報的
風(fēng)帶走的聲音,吹亂了我的思緒,只管在狂風(fēng)中面朝著大自然嘆息,哽咽的無言
我那天空啊,你何曾像如今披上了亂麻;我那曠野啊,你何曾似如此寸草不拔;我那雙靈動的眼啊,你和曾被此景蒙上昏花
再見,我的愛。再見,我曾觸手可及的畫。再見,我幽微馥郁的花。只盼著只是簡短的離別,而不是再也不見的一席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