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jīng)說過: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然而這輩子注定是父女了,那下輩子呢?
――題記
新哥是老爸,老爸的兄弟都這么叫,我也這么叫了。老爸出生于六十年代,九歲上學(xué);因為經(jīng)濟緣故,只是初中畢業(yè),之后就跑到上海去創(chuàng)業(yè)了。后來又因為種種原因,只好回家務(wù)農(nóng)。
我出生于90年代;六歲上學(xué),目前正受高中教育,或許是因為老爸的緣故,我從小就喜歡上海,總是幻想有一天能夠撐著一把純白色的小洋傘走在上海的街頭……
新哥31歲的時候娶了老媽,33歲有了一個我,35歲和老媽、我一起赴柳州賣菜……
我2歲和新哥、老媽一起到柳州,記得第一次去公園,叔叔要到我坐云宵飛車,我死活不肯;第二次又去公園,還坐云宵飛車結(jié)束后死活不肯下來。5歲回家鄉(xiāng)。
聽奶奶說新哥小時候很懶,總找借口溜出去玩,因為他是家里的老大,爺爺奶奶也無可奈何,由著他去。
38歲新哥又多了孩子,他整天樂呵呵,轉(zhuǎn)而開始每天去捕魚、賣黃鱔魚;而后我們的餐桌上多了一道菜―黃鱔魚。
5歲,我多了個弟弟,從此就多了個人跟我爭寵。就是因為弟弟,新哥就再沒沒有讓我坐到他的肩膀上,取而代之的是干家務(wù)活,替弟弟洗衣服。為此我曾經(jīng)經(jīng)3天不跟新哥說話以此來懲罰他……
新哥有一個很勤勞又很愛打麻將的老爸,而我也有一個懶惰愛賭博的老爸。新哥每次喝稀飯都放鹽;而我從來都不放,為此常常挨罵……新哥到了而立之年,貧苦了一生的媽媽含淚而逝,新哥很傷心;哭得眼睛紅紅的;活像一只短尾尾巴的兔子……
我7歲,奶奶去世,那時并不知死為何物。對奶奶靜靜地躺在那里不以為然,仍然會認為奶奶睡夠了,自然就會醒過來的。直到大人們把她抬到外面,再也沒有回來……
41歲,新哥轉(zhuǎn)而到廣東打工。不久后把自己的老婆、兒子也帶去了。
9歲,空空蕩蕩的房子就只有一個小小的我……
47歲他跟他的女兒在田野外爭著到底該不該相信命運。邊干活邊爭論;新哥正經(jīng)八兒地說:“你還小,不知人情事故;吃的米還沒我吃的鹽多,我以前也不信總以為人命勝天,可是現(xiàn)在……”
15歲,我和新哥在地里鋤花生草,還邊大聲爭論著關(guān)于命運的事。我總認為相信命運是宗教教徒的事情,總以為自己很行不必相信看不見摸不著如空氣般空空虛的命運……
48歲,他的女兒正站在人生的第一個十字路口,他對他寄予了很高的厚望,即使他并不知道究竟是哪天考……
16歲,我即將要選擇自己的第一道人生選擇題;雖然很自信但卻很遺憾地發(fā)揮失常了。曾經(jīng)的夢,硬生生的破滅了……
新哥,我的父親——一個頑皮的大孩子;在高興時總是任由著我們大叫著他的大名;而生氣時就會摔門而去……
PK,我和我老爸人生的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