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天空中彌漫著金菊花的清香,秋天的寒風時不時的向我們吹來,菊花瓣在寒風中旋轉(zhuǎn)。
告別了夏天的炎熱,秋天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翠湖中,還有幾片泛黃的荷葉、漸漸枯萎的荷花殘骸在水面中無憂無慮的漂浮著。秋姑娘揮一揮衣袖,一股股瑟瑟的秋風向我們吹來,天空中一碧如洗,還漂浮著幾朵潔白的云朵。
在這個深秋,好像注定要有什么事發(fā)生。
我趁著虎皮貓和小貓們在熟睡時,我悄悄的爬上了那片梨花坡。
那是我和虎皮貓相遇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梨花瓣的世界了。在干枯的樹下,已經(jīng)開滿了大朵大朵的太陽菊。
有的披頭散發(fā);有的酷似龍爪;有的像轉(zhuǎn)動的風車;還有的五彩斑斕。不單單是滿地的菊花,還有漫山遍野的月季花。
沙沙沙……我隱隱約約的聽見了遠處傳來了一陣此起彼伏的沙沙聲。這是腳踩落葉的響聲。
會是誰?
“笑貓老弟,你還真會享受??!”一聽著這厚顏無恥的聲音,我便知道是老老鼠了。因為,只有他才叫我“笑貓老弟”。
“笑貓老弟,你總是這副德行,我說話,你也愛理不理的。”老老鼠捶胸頓足。“有什么事,快說。”我轉(zhuǎn)過頭來,洗耳恭聽。
“白色的京巴狗又來找你了,你快去吧。”老老鼠平躺著,側(cè)著身子對我說。
白色的京巴狗?肯定是地包天
“哈!貓哥!”地包天沖了上來,想給我一個滿滿的擁抱,可惜,我還是躲開了。
地包天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我的冷淡并不給她帶來幾分傷心。更無法饒恕的是,地包天竟然把吃完的口香糖隨隨便便地吐到了地上,黏糊糊的,把我的腳都給黏的無法自拔。
“地包天!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嚼完的口香糖不要吐在地上!你真沒教養(yǎng)!”我的抱怨話連珠帶炮的射出。
地包天委屈地嘟囔道:“就我沒有教養(yǎng),在你的心中,我永遠就是沒有教養(yǎng)了,是嗎?”
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塔頂上的那只假貓,腦袋里,那屬于虎皮貓的記憶時不時在我腦袋里像播電影似的上映著。地包天看出了我的心思,喋喋不休的說:“貓哥,你應該很討厭這只把虎皮貓取而代之的金貓吧!當年,虎皮貓靜靜的在塔頂上孤獨的發(fā)呆,吸引了好多好多的花鷺呢!那些花鷺真的好美好美,五彩斑斕的,有的停在水面上,有的圍在虎皮貓身邊旋轉(zhuǎn),但是現(xiàn)在,那些員工竟然塑造了一只金貓來頂替虎皮貓的位置……”
是的,這片梨花坡勾起了很多我的回憶。
突然,天空陰沉沉的。不好,會下起傾盆大雨,我得趕快回山洞!
不久,天空像被一塊黑綢緞包裹著,驟然下起了潑盆大雨,伴隨的電閃雷鳴,“轟隆……轟隆”。真像支自然的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