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第一次上外教課已經(jīng)三四年了,可是那次上外教課的每分每秒,到現(xiàn)在,我還是那么的記憶猶新。
給我上課的女老師叫cheam,是個四十幾歲的美國人。記得那一次,只見她卷曲的,金黃的頭發(fā),雪白的皮膚,又高又挺的鼻梁,碧藍碧藍的眼,神采飛揚地走進教室。而我,從未這樣近距離接觸過老外的我,卻十分不知所措。
想到父母都不在身邊,要獨自上一節(jié)外教課,用英語回答老師的問題我不禁慌張起來。腦袋中的單詞庫空白一片;手腳不自然地擺著;眼神茫然地望著黑板……
這時,老師也注意到了新來的我,她便轉(zhuǎn)過身來,和藹可親地問我的名字。我的腦袋空白一片,過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額……額……我是wendy……
同學們頓時哄堂大笑,因為老師是美國人,聽不懂中文。雖然她并沒有責怪我,反而還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但我還是因為難為情,雙頰滾燙,通紅。
整整一節(jié)課,我就趴在桌上,整個人像蔫了一樣,提不起精神。我就這樣聽著老師嘰哩呱啦飛快地說著英文,聽著同學們被老師逗得哈哈大笑……
一節(jié)課下來,我什么也沒有聽進去,并不是因為我聽不明白,聽不懂,而是因為我聽不進去罷了。
每當回憶起這件事,我總覺得那時的我太膽小,但心里依然是那時不可言說的味兒。即使這件事的味兒又辣又苦,可以畢竟,童年的五味不能少上任何一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