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讀了某象的文章,若合一契,臨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懷。故有此文。
我以為,作文二字,不當是一個,表示一種在特殊年齡階段的特殊人群所需要書寫的,一種特殊的體裁形式的名詞而已,而應該是一個動賓結(jié)構(gòu)。作,即寫,作文,即寫文章的意思。那就有人發(fā)問了,這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其實區(qū)別可大著呢。
迫于外界各式各樣的壓力,在有限制的條件下只準走一條死路,才叫是寫“作文”。完全源于個人的感受,可以痛快的在藍天之下喊出自己心聲卻毫無“后顧之憂”的,可謂之作“文”也。其實二者的區(qū)別,也就在于所寫的“文”上。“被”壓在沒有流水的高山之下,“被”關(guān)在千奇百怪的烤爐之中,早已壓扁了,烤干了,又怎能文如泉涌?
有人說寫文章要有靈感。靈感何來?難道是對著一個毫無想象力的半命題或全命題,轉(zhuǎn)轉(zhuǎn)筆,搖搖頭,或是皺皺眉,說道:“我要寫作文了。”靈感,便會如約而至嗎?荒謬!所謂靈感,往往是不經(jīng)意間,悄悄滑過眉梢,流入心頭,又涌入筆尖的。于是乎,暢快淋漓,筆下有神,才能真正說是作文。沒有靈感的作文,我以為,猶如沒有靈魂的軀體,僅僅是行尸走肉,抑或是秀外中干,僅僅是為了作文而作文而已,不能稱之為作文。
可又有人發(fā)問了,那么多高考佳作,應試精品,你怎么能視而不見?誠然,走進定王臺,高考佳作得有人抬。但僅僅是虎子,并不能否定犬父。既然在優(yōu)秀的體制之下可以產(chǎn)生那些封建腐朽的落后文化,那么在不那么優(yōu)秀的體制之下,又何以不能產(chǎn)生佳作?只是這些佳作,比原本應該要得到的要少得多罷了。這種方式,就像為民受賄一樣,怎能因為其有正確成分就忽略了錯誤成分呢?
文已至此,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