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十六歲了,已走到了人生的邊緣邊緣,我無法預料自己還能往前走多遠,但我很清楚,我快回家了。我的洗凈一身的污穢,平靜地準備回家。——楊絳
——題記
題記中的一段話是楊絳先生給我留下的最深的記憶。小時候初見她的驚鴻一瞥時,我不明白這句話。待大了,接觸了她的文字后,方才對這句話有些感悟。作為一個文學愛好者,我很分明的感到了這句話的平靜,和說話者的心態(tài)。對于所有文學大師都用盡浮藻之辭去極力回避的“死”字,她盡看的這么輕,沒有凡人的不舍與恐慌,只是平靜意外,意外的平靜。這是一代文學大師在自己生命暮年的慨嘆,或許正是因此,她一百零六歲才駕鶴西去。是的,無數作者一生都在寫。魯迅一篇篇嘔血而出的文章;瓊瑤的上百部杰作;余秋雨“覽遍天下之名跡”所著之《行者無疆》、《千年一嘆》等十一部系列文集……這些人都用筆向身后的人傳達一個思想:生活需要態(tài)度。
小時候,我們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與學習,對于自己精神控制著行為都沒有什么體會;大了,體會到學習的不易,偶爾偷得一閑也覺得樂哉;老了,更多的是對自己經歷理性的思考。不過我還未到,所以寫不出“童年,是夢中的真,是真中的夢,是回憶時含淚的微笑。”這樣的思考。
生活中重要的是態(tài)度,而不是你的遇見,因為你遇見某個問題的態(tài)度遠比這件事本質重要的多。好比說我們現在每天都會感受到學習的負擔與壓力,常常回想起小學“秩秩斯干,幽幽南山”的愜意情趣,便會大呼痛苦。但是試著放下這些,轉而思考,“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若把這些當做學習的動力,如解決問題便是人生又一難得的遇見與積累,則學習也樂此不疲了,那么何愁學不到家呢?這理,似是簡明易懂的,但糟的是,生活中許多人不愿為之努力,轉變不到這種態(tài)度上來。這也是他們沒有取得穩(wěn)定而又長期進步的原因,他們目標逼仄,即稍有成就則滿足于此、止步不前、固步自封,自己的身心固然是舒適于他人,但放長目光,這也是想當愚蠢的做法。至于那種得過且過的態(tài)度,此處不與議論。不論是怎樣的態(tài)度,到頭來會決定一些事情,到現在是一生的關鍵,所以現在的態(tài)度可能決定了一生。
“年輕人,時光正翻著頁,請你珍重的書寫!”在此行用冰心老人的一句話,為的是激勵自己與他人,在不同的時期,有著不同的態(tài)度,遇見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結果。但愿人人都有一個好的歸宿,情到深處,摘錄倉央嘉措一語:“與卿相逢再世日,玉樹臨風一少年”。
作者:鄭偉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