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右角的床上,床上曾躺著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你,我不期待明日的到來,當天亮時,你便會翻身下床,離我遠去。
轉眼間過了五年了,你的笑容清晰可見,你的笑聲仍在空氣中縈繞著我。
“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擁抱著并不真實的欲望,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木蘭香遮不住傷。”五年前,我們穿一樣的校服,坐一樣的桌椅,但不知為何你突然要轉學,那時的我,縱使是夏天,在你轉身踏離校門的那一刻,我的心也一同被你帶走了,換成一顆被冰雪凍結的、毫無活力的心。
“停在這里不敢走下去,愿悲傷無法上演。”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常在想,沒有你的日子,只能孤獨完成一件事;沒有你的日子,只能自己在雨中奔跑,迫使自己遺忘你,可卻無法將你驅趕出腦中,赫然發(fā)現(xiàn)你已在我心中烙下一層又一層的印記,我只是每晚撫摸著它,哀傷嘆息。
有一回,接到你打的電話,原本電力剩百分之十的我,瞬間提升到百分之百,你說,“雖然在不同的學校,穿不同的校服,坐不同的椅子,但是我們看到的是同樣的天空,欣賞著同樣的月光。”是?。∥覀兘K究還是在一起的,只不過是范圍擴大而已。心口暖暖的,心情溫溫熱熱的,那時的分開指是短暫的,能夠懂得珍惜彼此才是永恒的。
一屁股跌入床內,拾起趴在地上的手機,開啟音樂夾,滑到最下層,用力的點下“三寸天堂”,再把音樂調到最大聲,凄涼、動聽的音樂灌入床墊,擁抱著我,及遠方純真的你,是它,陪我蹣跚地走過你不在的這五年,也讓剩一口水的魚尋覓到一泉干凈的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