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是一種深刻的語言”,寫下這個文題,我嘴里叼著0。5的碳素黑筆,石化了似的在椅子上坐了許久,許久。
目光緩慢地停在文題上,然后慢慢地向右移動:靜……默……言……到最后,盯得似乎都不認識這幾個簡單漢字了一樣。在這幾個簡單的漢字里,我的思緒,穿過了紙張油墨的印刷,飄得很遠,很遠……
“船和尸體沒有了靈魂,依舊可以在陽光下存在著。”
“藍色的底色上,一道白色線條劃過背景,似猝不及防地將藍色撕裂開……畫的題目叫——《彼岸》”
不知怎么,腦海里一段段本已模糊的文字打破蟲蟲阻礙,浮了出來,無比清晰。
看到那篇文章是什么時候,我早就忘了,文章是誰寫的,題目叫什么,我也忘了。就連文章里講的是什么,也早已模糊。只是在今天看到“靜默是一種深刻的語言”這一行字時,它突然就毫無征兆的冒了出來。
為什么?不知道。
文章里的“我”在寫小說,小說里有個人,叫王義,王義有個表哥,開了一家畫廊。而王義,很喜歡畫畫,所以常往畫廊跑,因為那里有個畫師。
畫師是一個畫的讓人看不懂,也賣不出去的畫師,所以,他被趕走了,留下來的,是一幅畫,給王義的。
然后一系列的變故,王義放棄了畫畫,母親對他說,很多人開始都認為自己不是平常人,但最后,都成為了平常人。我么都是平常人,平常人做平常事。
哪里有什么王義?“我”寫的,只是“我”。
最后“我”成了平常人,做著平常事。而小說里的王義,在畫展上,再次遇見了那副畫——《彼岸》。
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寫這些,我的手,與手里的筆,都似乎有了思想,自己一筆一筆,寫下這篇文章。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跑題。
小說里的畫師說,畫是靜默的語言。
而對于我來說,那篇文章,那個故事,就是最靜默深刻的語言,也可以說是對靜默的補充。
最深刻的語言。
這個文題,喚醒了我對那個故事的記憶。后來,我又特意的去翻了翻。
那篇文章,美名《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