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學;
大家好!今年暑假呢,我歷經千辛萬苦,終于買到了去往我特別喜歡的城市的火車票,在那里我為了去某地,轉了兩次公交車,步行了十多分鐘,我記得在目的地外面的一個小廣場,有一個場景,被我拍成相片,我傳到網(wǎng)上,有人評論了一句:真的,很有感覺。這個場景是這樣的:一尊名為家破人亡的雕塑,一個苦難的母親抱著死去的孩子仰首向天,凌亂的頭發(fā),在笯紅,在咆哮!我去的地方,全稱是“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外形是船頭狀,又是一把折斷的軍刀,線條突兀而尖銳,如刀劈斧削,直刺人心。
走進紀念館的大門,只有一條路,路的兩邊鋪滿了深灰色的石子,這些石子是不能隨意踩踏的,每一塊石子都代表著一個死去的亡靈,這里寸草不生,因為生命的覆滅。邊上一座不高的大理石建筑有著醒目的字樣:遇難者30000。我仿佛回到了1937年12月,那一天,日軍攻占了南京城,發(fā)動了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短短六周,有三十萬無辜的中國平民慘死在槍口下,整個南京城血流成河……走進紀念館內,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這里被稱為“十大黑暗旅游景點之一”了,因為里面沒有一絲自然光線,我看到有個滴水裝置,每隔十二秒滴一滴水,因為三十萬人在六周內死亡,平均每十二秒就會死一個人。
有幾張圖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張是1937年12月21日的東京新聞,侵華的日軍發(fā)回的消息:住宅區(qū)內,男孩女孩爬上壞馬車,一邊玩一邊唱歌,還有的小孩在柏油路上玩打仗游戲,他們時不時和我們招手,露出燦爛的微笑,我們發(fā)了很多糖給他們,他們很開心,不舍得我們走,要我們在那里待久一點再回,我們還幫一些百姓看病,給他們發(fā)了藥,他們很感謝,總夸我們大日本好…我還看到一張明信片:一個春光明媚的下午,兩個日本兵馱著兩袋大米向著住宅區(qū)走進,老奶奶牽著孫女走出,懷著感激的微笑接過大米,院子里的雞鴨安靜地吃著東西,其樂融融,日本小學生看到這則新聞后,無不對其感到自豪,覺得日本人太善良,太友好了。這體現(xiàn)了什么?體現(xiàn)了顛倒黑白,掩蓋事實!日本政府篡改歷史。厚顏無恥的真面目,其意圖就是為了干擾在國內人民的視線和掩蓋日本侵略軍在中國慘無人道的“三光政策”,無惡不作,從不悔過,后果是引起全人類的公憤!
情景一:“不知道”
在東京街頭,央視記者采訪了幾位日本中學生,當記者首先問到,“中日戰(zhàn)爭時死了很多中國人,你知道嗎?”一位中學生回答:“不知道,不太知道。”記者又問道,知不知道南京大屠殺,1937年盧溝橋事變?”一位男學生表示:“聽說過。”記者追問道教科書是怎么寫的?你們是怎樣了解的?另一位中學卻表示:“只有一個名詞,沒有詳細內容。”記者隨后又詢問一位日本女中學生,問她是否知道南京大屠殺,她卻表示:“哦,我忘了。”后來記者又問另一位男學生:知不知道二戰(zhàn)中日戰(zhàn)爭什么時候爆發(fā)的?二戰(zhàn)什么時候爆發(fā)的?”他連著回答兩個不知道,記者問他這些歷史什么時候學?他卻表示:“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去問我老師。”。
情景二:不存在
日本名古屋市長河村隆之在會見到訪名古屋的中國南京市政府訪問團一行8人時稱,“1937年的南京事件是通常的戰(zhàn)爭行為,對此我很遺憾。但是南京大屠殺是不存在的。”
這一言行遭到“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館長朱成山的強烈批判,稱河村隆之“胡說八道”。對于批評,河村隆之在20日下午的例行記者會上自我辯護稱:“中國一直說是30萬南京平民被屠殺,糾正歷史認識是我的使命。”他還稱,應對南京當時的情況進行分析,“有很多是卷入槍戰(zhàn)而死亡的人”。對于被斥責“胡說八道”,他稱“引發(fā)爭論是一件好事,希望中方冷靜接受。”
今年日本右翼活動猖獗,他們全面否定侵華歷史,把南京大屠殺說成是中國人杜撰,謊言和捏造,日本勞動省政務官更是公開妄稱“甲級戰(zhàn)犯在日本國內已不是罪人”,可是鐵的罪證,血的歷史,又豈容狡辯!
魯迅先生當年那篇《為了忘卻的紀念》真的說對了,屈辱的歷史,是誰在忘卻?日本歷史教科書一改再改,真相漸行漸遠。南京大屠殺:日本“忘了”,我們還記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