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豆子,外公去地里豎棉花,因為昨晚起了臺風,把棉花吹得東倒西歪。
我們幫忙豎了一會,外公叫我和豆子先回去,我也覺得挺無聊的,于是我和豆子從棉花地里走出來,一直走啊走,走啊走,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和豆豆又想回到外公家的棉花地里,然后我們走過了很多的棉花地,就是找不到我們家的。我和豆子還被帶刺的植物扎了好幾下,滿腿都被扎的紅紅的。我們看見附近有位老奶奶,她推著一輛電動三輪車,我們就跑上前問:“你知不知道我外公家的路。”她問,:“你外公叫什么名字?”我說:“我剛到外公家,不清楚,你問他吧。”豆子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問“羅埠往哪里走?”她說前面有條路,往左邊走。我們又走啊走,走啊走,走得好苦啊,走到了馬路,一邊走一邊玩起了句子接龍:
“我們可能”——“迷路了。”
“真”——“慘。”
“我們只能”———“打電話。”
我們來到了江邊,江邊有一個叔叔在釣魚,我跟豆子說:"輪到你去問路了,"豆子沒理我。我知道他肯定不敢問,我找不到可以下去的路,于是,我們繼續(xù)往前走,走到了一個村莊,有四條路,我們先走了第一條路,結(jié)果走了一圈,又繞到了第三條路,走第四條路,又是死路,我們只好走第二條路,那條路是直的,直到另外一個村莊,我問豆子:“你有沒有感覺這些房子很熟悉。”豆子回答:“有些感覺,又不是很熟悉。”我們路上問了很多人,終于走到了另外一個村莊,到了村莊我們問了一個伯伯,我還是問:“羅埠怎么走?”“這里已經(jīng)是下羅埠了。”豆子說:“羅埠中學往哪里走?”“羅埠中學已經(jīng)沒有了,前面那所就是羅埠初級中學。”路上我問:“到了以后你知道路了嗎?”豆子說:“我知道羅埠中學怎么走,但我不知道初級中學怎么走。”到了初級中學門口,我們來到旁邊的一家小店,我問叔叔:“你有電話嗎?”“沒有,但有座機。”“我們迷路了,能不能給媽媽打個電話來接我?”“好的。”我正要打電話,豆子說:“我去問一下需不需要電話費。”我說:“你別煩我,我要打電話!”剛剛撥通電話豆子就跑過來說:“別打了,他說要電話費啊,我們身上沒有錢那。”我回答:“難道你想死啊。”他無話可說。打完電話,在店里玩了一會,還看了一會電視,媽媽就來了。
在車上,媽媽說:“外婆家不是羅埠,而是沙溪村!”我笑了,大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