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題記
輕叩一本名著,細細地與梭羅促膝談心;翻開一卷墨香,輕輕地聆聽瓦爾登湖彈奏的梵歌。
回歸自然的純潔,回歸淡泊的境界。我,作為一名浮躁的都市人,有幸拜讀這由貴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瓦爾登湖》,為我除去那躁動的灰塵,披上那自然的清新。
白居易曾說:“水能性淡為吾友,竹能心虛即我?guī)煛?rdquo;這恰似這坐落在康科德的小木屋,梭羅就是在這里進行了兩年兩個月零兩天的獨居生活。他記錄從春到冬的這一輪的風景,他的超驗主義實踐建立了一種與現代物質生活日益豐富對立的簡樸方式,還原生活的原始狀態(tài)。
真的很難想象,梭羅是如何生活下去,他將自己放在一個杳無人煙的地方,他擁有的只有一個簡陋的小木屋,一張小小的床,一張普通的書桌和一些零落的稿紙,僅僅只有簡單的陳設,僅僅只是他執(zhí)著的信念,僅僅憑借著人對自然的欲望和熱愛,他,完成了這偉大的實踐,完成了這對自然的追求,完成了這本杰作,這不得不讓后人稱他為“自然隨筆的創(chuàng)始者”。
淡泊是人生的一種至高的境界。當時正處于工業(yè)時代,物質的優(yōu)越并沒有讓梭羅迷失,隨波逐流,他曾在《經濟》中寫到:
“……人最美好的部分,不久也會被梨入土壤,化作糞肥……”
將所謂的經濟與自然對立,當人們奢侈地享受生活時,卻忘記這浮華世界背后的陷阱,難道就不怕醒來之后會是一場噩夢?似乎從原始時代開始,那些可以被稱得上是“智慧”的東西早已被這社會的發(fā)展所拋棄,人們對于自然只剩下貪婪,總是渴望獲得什么,有時像是一個無底深淵,永無止境。
梭羅總愛引用,記憶中影響最深的就是羅利的英譯對句:
“既然人人樂道肉身本具頑石性,慈善心腸何能不將煩惱痛苦忍。”
帶著諷刺去批判著人類的盲目,帶著幽默去痛斥人類的無為。對于人,他的信仰除了所謂的上帝就是那些所謂的統(tǒng)治階級,這對生活在基層的人民而言,生來位卑,他們活著就像一部機器,為了不讓自己在勞動市場上貶值,拋棄了氣概,拋棄了自尊。是的,他們的勞動力升值了,可悲哀的是他們的智慧卻在貶值,難道這就是“安逸者”?這正如梭羅所言:“你剛走出了失望之城,又走進絕望之鄉(xiāng)。”
上帝沒有賦予任何人任何權力,自然自有它的公道。你,生來未帶一草一木,死后又不帶走一縷一線。奴隸的生涯終究是由失望壘成的城堡,有的甚至是由絕望筑成的荒墓,與其這樣,為何不摒棄這些浮躁,還靈魂一份通透,回歸自然的寧靜呢?設想一下,當你面對這博大的自然,它給予你的是新鮮的空氣,甜美的果實,突然間,你是否感覺自己成為了天真浪漫的孩童,不知疲憊地奔逐在它的懷抱里。
這些如水晶般的思想,梭羅還記錄了很多很多,終點就是起點,四季的輪回正是生命的蘇醒沉睡,這些文字就像是一杯溫水,讓人沉浸,心靈正被一點一點洗滌,靈魂正被一點一點安靜。
淡泊是智者的動力,像是一把折扇,送來徐徐清風,拂去一片焦慮;又像是一面鏡子,照清嬌容的面貌,看清人性的本質;還像是一首詩詞,念時如癡如醉,回味時百感交集。
月下共飲,湖邊共賞。邀君在這片湖水前共冥,邀君在這份淡泊中共尋那份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