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黑暗的角落審視這個看似光明的世界,卻被背后真正的黑暗所蒙騙。
用冷漠面對微笑,用虛幻面對現(xiàn)實,無法把持這個界線,蒼白的側(cè)面,如寒冬般的脆弱,一觸即逝。
無法給孤獨下一個實在的定義,或許是尊崇而自擬屏障,或許是心中寂寞的丘嶺,無法逾越的溝壑。
無法給自我下定義,也許是一直偽裝著一種高度,一種清俗在沒有覓到心靈的音弦時,古琴總是令人酸澀的。
與外界保持著一種距離,是因為心臟到空氣的距離太遙遠,但仿佛又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是心灰,還是意冷?
總恐懼著下一刻的失去,這一刻又得到了什么?將自己裹成一團茁,待春暖花開時重生,但在北極點,它又能期盼著花開?期盼著復(fù)蘇?這恐怕是一個笑柄,但更多的,還是可悲。
空虛的距離,才是最遠的距離,就好比天堂與地獄,心懷瘡疤的人,在煉獄中獲得新生,而折了翼的天使,卻墮入地獄暗無天日。
我不是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可我卻是一個離開這個世界的。
剖析著自己,將一切暴露在外,那些不善言辭,膽小怕事的俗人與那些穩(wěn)重風(fēng)趣,飽含內(nèi)涵的士人,有何區(qū)別?似乎是多了一種氣場,一種人格魅力,可假若他多愁善感,與那些俗人又何區(qū)別?只不過是多了一項對自我的偽裝,倒不如為那清浮、快樂的人,圖個粗略、自在,快樂本身就是不分區(qū)別的,享受人生的大起大落,跌宕起伏,未必就沒有了那凌人又親近的氣場,氣場決定了你的角色,路人眼中你始終都是主角,介于其因素外的一種定義,眼前概看像個整體,也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找不到一個高度縱觀一切,你就得干認融入了這一切,一堆錯綜復(fù)雜,介于自己的因素,都是孤立的個體。
人的本質(zhì)都是孤獨的,因為我們生活在自己狹小的流中,周圍挨得最近的—是空氣!
有時,沒有發(fā)覺自己的,不能稱其混沌,而是立足于現(xiàn)實的“winer”。
快樂是沒有深度的,它與孤獨是遠親,而孤獨與深度是近鄰。
哲學(xué)家都容易被外界一些細微的事物所感染,他們的思考多于常人,與敏感相比,放自己一點呼吸與盤旋的余地,咫尺之間,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