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瞳搖光溢清顏,廣袖彎眉琴音亂;黑白如月絕代美,韶華夢里落琴鍵。
——題記
夢幻的晨霧,透過幾絲薄云,為這黑白的琴鍵染上淡淡的光暈。我纖細的指尖滑過這不染纖塵的琴身,鋼琴的音韻便流淌,在耳邊,在夢里,在心間。
童時,便愛戀上了鋼琴,素淡古樸的琴身,清冷優(yōu)雅的音律,如晨風(fēng),似流云,尤其是那黑白相間的琴鍵。情有獨鐘。
十年來,一直堅守著黑白琴的夢,也開出了如繁星的花兒,妖嬈華華,如煙般飄渺,又似雪般迷離。
在奪得中央音樂學(xué)院九級的優(yōu)秀成績后,開始排練幾首最愛的樂曲。一次次努力練習(xí),我的指尖滑過琴鍵,開出了無垢的花兒,緋如牡丹,仿佛空氣里彌漫著雍容馥郁的香。
仍記得,那時的我瘋狂的迷戀上了貝多芬的《月光》第三樂章,與麥克道威爾的《幽靈之舞》,婉轉(zhuǎn)奇異的琴音,恍若清澈透明的小溪從山澗中流下,水滴輕快地唱著歌。那皚若山上雪,較若云間月的律動,是我的黑白之夢。
那么努力地練習(xí),卻使手指更加僵硬。不得已,我請教老師時,老師卻只給我彈了一段跨越了三個八度的樂章,她的手指只是貼著琴鍵,手腕靈活地在黑白之間旋轉(zhuǎn)。音樂那么輕靈,神迷,婉轉(zhuǎn)。
我試著,不再去做過多的動作,讓指尖貼著黑白色的琴鍵,如天籟的聲音便在身邊流動。
嘴角擱淺著淺淺的笑顏,優(yōu)雅地,再次奏響了兩首清幽的樂曲,陽光嫵媚,月色妖嬈,星晨淺淺。留下了清脆的黑白之夢。
后記:
流年風(fēng)采似黑白,怡然音色滿心園;千面音韻初晨淺,琴聲如溪暮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