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世間的朋友確實很多,只不過有好有壞罷了。
我世間的朋友確實很多,只不過有好有壞罷了。
當時的我連“益友”和“損友”都不知是啥意思——說實在話,轉(zhuǎn)到華美兩年后,我才弄明白了那是啥意思——同時我也教育了自己,讓自己不斷進步,學會了長大。
我是從四年級轉(zhuǎn)來華美,交了第一個朋友——梁超宇。
我是怎樣交上的?我記得上學的時候,他經(jīng)常帶著一只可愛的小公仔——我管他叫小拉。當時我們倆都對它愛不釋手。
然而其他同學覺得他太幼稚了,不能理解他為何這樣喜愛公仔,叫我不要與他玩。有些同學甚至叫他“蛋白質(zhì)”呢!
從那時起,同學們就經(jīng)常排斥梁超宇了,說他這不好、那不好的……或許是這種環(huán)境,造就了他那種性格。
那時,我旁邊還有一位同學一直在告誡我不要經(jīng)常和他玩——他叫彭文輝。當時我還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說呢。他甚至把那個娃娃比作鴉片。
就這樣,事情越來越大了。
其實我也挺同情梁超宇的——班里很多同學都挑釁他,而我知道,每一個人只要說一句打擊他的話,他都會差點落出淚來。
五年級的時候,梁超宇鬧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彭文輝勸阻我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了。
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上德語課,彭文輝突然對我說
“左在,不是我要對你說,你真的要少跟他玩了,特別是他那只公仔,你不覺得那很臟嗎?”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坐在我前面的梁超宇忽然扔出來一張紙條,彭文輝急忙打開看,上面有一張臭臉,旁邊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字,很顯然他在侮辱彭文輝。
我看完紙條大吃一驚,但是被德語老師看見了,我急忙收好紙條。
從那以后,我和梁超宇交往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其實我也不愿意那樣做啊!
不過還好,我交到了另外一個朋友——李健波,我們兩個很親近,經(jīng)常說說笑笑。
從那時起,我終于分清楚了什么是益友,什么是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