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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鬼的節(jié)奏

一只手在敲門

這個晚上我正在忙著做統(tǒng)計。在客廳的一張桌椅上布滿了各種文件,我埋頭看著一張又一張的紙,然后動起筆來。正當我忙著的時候,砰!砰!砰!敲門聲響起了。

當然這只是文藝的去年買了個表,準備計好的數(shù)竟然被他打亂了,要知道人在大腦高速運轉時被打斷,之前高速運轉所思考的就會丟失,因為海馬體來不及儲存。

正當我惱火的時候,突然墻上的鐘另我冷靜了下來,已經10點了啊,怎么會有人來我家!首先本人沒朋友,其次這是外地,因而我是租房的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住不會是來找別人的。我心想可能是找鄰居的找錯門了吧。

“誰啊。”我朝著門那邊喊了一聲。

……沒回應,砰!砰!砰!他又敲門了。鄰居的小孩惡作劇嗎?特么不應一聲還在繼續(xù)敲門,我正想去開門的時候,又來三聲敲門聲。這次敲門的更頻繁了,我竟然心里有一點余驚,因為他敲的越來越大力,不可能是小孩。

到這里,我開始有點冒汗了……我能感覺到來者不善,我就拿起靠在椅邊的限量版木棍,雖說只有一米長不過應該能御敵,以我的身手……

對了!我的門下是有個2cm的間隙的,我探下頭來看過去。沒人!按理說他敲門應該是站在中間的,沒理由會看不到腳,難道是他特意站在門旁伸手敲門的?

果然有什么目的,一出去會不會被敲暈然后大搖大擺的入室盜竊。這貨還在繼續(xù)敲門,我還在觀察著那道空隙,確實是沒人……好了,雖說本人是沒朋友,但是打個電話叫人來還是沒問題的,這么晚了,叫個外賣吧!你特么有種繼續(xù)敲。“喂,給我來個意大利面,在XX街道XX房。”

“那個外賣來了。”我探下頭看那個空隙,有腳!直到外賣來,之前敲門那貨敲了不下20次,簡直是心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我邊聞著傳進來的香味邊去開門。

“多謝您的惠顧,10塊,不謝”。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完成了交易,而且趁著這時,我左右都看了一下,這個走廊除了送外賣的沒了別人了,而且左鄰右舍的門都是黑著燈的……我心里有一點寒意,便出了一個計謀。

“那個你這么急就回去了?。坎环吝M來坐坐,休息一下。”我選外賣的地點比較近,他也就5分鐘左右就來到了,我猜他也許會偷懶一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和他也算是熟人了,畢竟叫了這么多次外賣。

我端出了兩杯咖啡,準備和他聊一下剛發(fā)生的事。

“我跟你說一說剛剛發(fā)生的趣事,就在你來之前有個閑的蛋疼的人不斷的敲我的門,敲了不下20次,我覺得有點問題又不敢開門確認所以把你叫來,你在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人嗎?”

“沒有,說實話你這里的人都挺早睡的,冷清的一個鬼影都沒有。”

“可是……”就在這時,門外又發(fā)生了敲門聲。

這時我心情興奮到“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惡作劇。”

“好,就讓我來確認一下是誰在惡作劇吧。”說完他也拿起我的限量版木棍朝著門外走去,我則拿著板凳尾隨其后……

送外賣的人鄭重的把門打開……這時時間感覺比平時慢得多了……等他再敲三下的時候,我們立刻把門打開!準備揍他個稀巴爛,門前沒人!送外賣的向左邊出擊,我向右邊出擊!

沒人!沒人!我們兩個都不約而同地吐了句。

我們從另一個緊張感淡入到另一個緊張感,沒有人?。烤退闼昧司团苣茉诙潭痰囊幻雰认У臒o影無蹤嗎?

我們?yōu)榱烁闱宄趺椿厥?,打算進入屋了把門關上繼續(xù)等他敲門。砰!砰!砰!關上的不久后果然又響起了敲門聲,我們淡定的又把門打開,沒人!還是沒人!門會自己響起來?我們打算把門開著,看他還怎么個響法!

我們等了10分鐘門還沒響,看來開著個門就沒事。別問我們是怎么等的,我一直在看著送外賣小伙玩憤怒的小鳥。

“門開著就沒事,足以推斷出你的門有問題!誒呀,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找個人看看你的門吧。”說完送外賣的站起來拍了拍我肩膀就準備邁向門前。

他雖然是這么說,但我還是有疑惑,哪家的門出毛病會這樣坑爹的?突然我的腦海浮現(xiàn)出一個高超的想法。

先別走,幫我一個忙,兩分鐘時間,ok?

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好吧。

關上門之后,我在屋里他就在門外,無論搗蛋鬼有多么神速也不能當著別人面敲吧,嘿嘿。砰!砰!砰??!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隨之又砰!砰!砰!砰!砰!砰!的敲了N下。

“快開門!快開門!”

我第一次聽到送外賣那么恐慌的叫吼。我迅速把門打開,他沖進我屋奪過我手上把柄把門關上了,前后不到兩秒。我看著他如此恐懼的面貌不由得冒了點汗。

“有……有……有……有鬼!”

他凹凸不平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怎回事?你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原來敲你門的是一只手,從門上面伸下來的??墒俏液ε碌酶静桓彝峡?。前幾天一個神棍說我最近會有一劫還說要幫我渡劫,我覺得是騙錢的就沒理他了,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情。”

這么說是這貨把我脫下水?不,不能這么想,真是奇怪,要是鬼要找他為什么要借我家來行事,真是可惡!門又被敲響了三聲,比上一次更有力了!

我們都恐懼的看著這個門,因為不知道它什么時候破門而入。

“你做什么?”

“報警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你傻啊,這里有鬼請你們來救我,你當警察沙碧啊?”

“當然不是這樣,我們報假警,說點實際的話他們就會趕來了吧。”

“喂?警察嗎?現(xiàn)在婁竹在我手中,你們警察里的一個人準備好現(xiàn)金來XX街道XX房,請在20分鐘內趕到,否則我殺了婁竹。”

我看不出這個送外賣的挺有頭腦的。送外賣的剛放下手機不久,我的手機就響了,畢竟我和這里的警察有過交集。

我把我的手機給了送外賣的聽。

“喂,我不是說過叫你們20分鐘內趕到嗎?還有空在這里打電話!信不信我撕票!”

然后手機里傳來一堆%¥……¥……送外賣的就把手機掛了。這樣警察對我被綁票的事深信不疑一定會趕來的。

逃離

“開門,你要的現(xiàn)金我已經帶來了。”噢,多么熟悉的聲音,這不是警察蜀黍的聲音嗎?也許是我多疑,我不忘探下頭去看那門下的縫隙,有腳!我笑著面對送外賣的正如他笑著面對著我,這是勝利的笑容,不是嗎?

但是還有一個能讓人焦慮的手機,我正準備去開門的時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么晚還有誰會打電話來?送外賣拿起手機。

“是……是剛才我們叫來的那個警察……”

我就納悶了,我都要準備去開門了他還打個電話過來趕時髦?。?/p>

“喂。”送外賣的接了電話……因為按了免提接下來的內容我也能聽得到……

“我已經到了,你把門開著然后就玩失蹤是吧?”

“什么?在外面敲門的不是你嗎?你在開國際玩笑嗎?”

“我來到你綁架婁竹的地點后,門是開著的,燈也是亮著的,我進去看什么人都沒有,我勸你不要做傻事,乖乖把婁主交出來吧!”

麻痹,什么跟什么搞得我都亂了,我一把搶過送外賣手上的手機接聽。

“喂!我就是婁竹,犯人說你如果不快點來他就要撕票了,而且我們就在我的出租屋里,根本沒移動過地方好吧!你特么不想救我就別找這么幼稚的借口。”

“你這樣跟警察說話沒事吧……”送外賣的汗道。

“我確實是到了你家,沒見任何人,你們報錯地點了沒有?”

在這之后,我和送外賣的愈發(fā)覺得門外那貨不對勁。和警察扯了一堆廢話,結果他以為是哪個神經病在報警,就把電話掛了。

“看來我們被封在鬼空間里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汗流滿面。不知心里已經暗罵了多少次這警察的全家大小。

“鬼如果想殺我們早殺我們了吧,也許她現(xiàn)在只是在戲弄我們。”送外賣的說道。

“再這樣下去她不殺我我也會精神崩潰的。”我說。之后我看了看我家的陽臺,雖然這是二樓但也不是很高,只有3米左右高吧。

“也許我們可以從陽臺里跳下去。”我向送外賣的提議到。他立刻就贊成了,也許只要能逃離這里后果什么的懶得想了吧,而且最多受傷進醫(yī)院好過在這里呆著搭條命進去。

我們先做了一下熱身運動,這樣在跳下去的時候,好運的話不會受傷。

做好熱身運動后,先是送外賣的跳下去了,直接跳下去了臥槽。不過人家整天東奔西跑腳好歹鍛煉過與我這個整天坐著工作的人不一樣。

沒想到看荒野求生現(xiàn)在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我也可以求生了,我不自禁地低下頭掐著臉嘴角上翹笑了幾下。

我就像貝爺說的,在高處跳下去翻滾了一圈,竟然成功了。之后我和送外賣的二話不說跑起來先逃離這個瘋狂的地方再說。

“你說我們被封在鬼空間里為什么我們還可以逃出來?”送外賣不解地說道。

“我覺得不到早上還是不要放松警惕的好。”

“好吧,也許我們根本就沒有逃出,現(xiàn)在也許只是錯覺。”

前面有一家店鋪亮著,是送外賣的人的工作地方,我們走了進去。

周圍一看,這家店鋪有兩個客人,還有這家店的老板坐在一旁。

“喲,回來了。”這個老板用和藹的語氣對送外賣的說道。這個老板其實對他的員工也挺是照顧的。

“老劉,你在這里幾十年了,知不知道大榕樹旁的屋子發(fā)生過什么事嗎?”一般無論是員工還是其他人叫這家店的老板都叫老劉。

“沒事???一切正常,就是除了陰森了點。”

“你確定那間房子沒事?”

“你好像很緊張啊,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

“那間房子有個敲門鬼,不斷的敲門……之后叫了警察來又發(fā)現(xiàn)……之后我們跳樓逃走了。。”

“竟然有這等奇事?等下店鋪關了后帶我去看看。”老劉好像很好奇。

之后兩個客人走了,老劉就把店鋪關上。在回我的出租屋的時候,我和送外賣的一直跟在老劉的后面,這樣也方便我們私語了。

“你剛才說過我們逃出來也許只是錯覺吧。”我能感覺到我說的這句話很沉重……

“你在懷疑老劉嗎?”

“我不知道,經過剛才那個警察說我們根本不在那間屋子里的事,我覺得現(xiàn)在回去感覺好像在送死,最重要的是,我們逃出來的時候根就沒見到警車,也就是說我們和叫來的那個警察不在同一空間。”

送外賣的突然叫道:“老劉,不如明天再去看吧。”

“怎么了?”老劉奇怪的問道。

“因為我懷疑你是鬼,我們之前叫來的那個警察說我們根本就不在那間房子……也就是說我們逃出來只是錯覺,和你一起回到那個地方逃出來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臥槽,我沒想到送外賣的直接說出來了,作死也不用這樣!另我本來有點寒意立刻有點汗意了。

說出來之后送外賣的朝我這邊看了一下,我的眼神與他的眼神對視了三秒,我能感覺到他在說:情況不對立馬撒腿就跑。

自從送外賣的說了這句話后,老劉的臉色越看越不對勁。

前面本來還有點月色能照亮道路,但是卻越來越暗了,氣氛越來越壓抑。

跑!

我估計我們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做一件事情那么拼命,那就是跑!我們撒起腿往回飛速地往回跑。

我都不知道那個送外賣的怎么想的,這下真是糟糕,能不能跑得掉是個問題,對方可是一點都不科學的家伙啊!

還好這里地形復雜,我們跑進了一個小路里左拐右拐,估計已經拐到很遠的地方了。

然后跑上了一棟廢棄的大樓,有5層高吧,我們就跑上了二樓,由于墻都是破破爛爛的,于是有月光灑進來讓人覺得有一絲生命,心情也放松了許多,不像剛才那個地方死氣沉沉。

我和送外賣的坐在一堆瓦礫上。

“好累啊。”我拿出了手機想看一看已經多少點了。啊,才十二點,我自然自語道。

但我突然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又拿出手機一看,尼瑪!信號竟然沒了,本來還想上一下網(wǎng)發(fā)表一下說說,好讓心情發(fā)泄一下自己特么遇到什么神經病事情!

“手機竟然沒有信號。”送外賣的看著在握在手心里的手機。

“可能就是我們跳下樓后沒了的吧。”我向送外賣說道。

“明明在你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與原來的世界隔離了,但是卻還有信號。我估計那間房子是和我們原來的世界相連的,如果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就必須回到那間房子。”送外賣的分析道。

“那你回去嗎?”我擔心道。

“額……我已經拿到小學畢業(yè)證了……我們就在這里等天亮,如果天會亮的話……”

莫名其妙

我的心里素質并沒有那么好,我能撐到現(xiàn)在只是因為有人和我一樣遭遇這種事情,特別是對方并不比你苯,讓我安心多了。我的心差點沒蹦出來,我真怕他說要回去,那樣的話我就不知道他是敵是友了……

我們雖然很累,但是都不敢睡覺,即使對方說你可以睡一下有突發(fā)情況叫醒你,但一醒來發(fā)現(xiàn)對方不見人了怎么辦?

畢竟你面對的不是人,不是說有個追債的找上門來的時候,然后你有足夠時間叫醒我一起從后門閃人什么的。

“我們不能這樣干坐著,我們得總結和分析一下狀況。”

我還是不安心就這么等到天亮。

“那么你認為鬼是不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送外賣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都被鬼熟知,也就是它玩弄我們于鼓掌之中。

“這個想法太悲觀了,鬼簡直無懈可擊。我們還是……”說到這里,我就看見送外賣的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你聽到了嗎?”“什么?”“有人上來這里。”說到這我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點動靜。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艸!會是鬼嗎、會是鬼嗎?

這里雖然是二樓可尼瑪?shù)挠?米高啊!跳下去絕對變輪椅男。

我望瞭望四周,見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于是我拿起它,我看著這塊石頭用眼神把我的信息傳達給了它:本diao的性命交給你了!

我看到送外賣的跑去樓道口旁邊。

“你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來伏擊他。”

只見送外賣的雙手里捧著一塊大石頭,碉堡了!這是我此時心中對送外賣的想法。

隨著沉著的步伐,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老劉!NMLGB!頭上還插著一把豬肉刀。他的微笑真是比哭還難看。

“你跑什么呢?”老劉開口說道。

我的狀態(tài)有點不行了,看著插在他太陽穴的那把豬肉刀我就來氣,尼瑪鼻明知故問!我用力一甩把手上堅硬的石頭扔了出去,臥槽打歪了。

送外賣的立馬補刀舉起大石頭一砸砸過去,把老劉給砸倒在地上。

“快跑!”

隨著送外賣吐出兩個字。

我們迅速跑下樓梯沖出了這棟廢棄樓。

“嚇尿了老劉的頭上怎么插著一把刀。”我說

“也許鬼已經先對他下手了。”

“那我們當時真不應該丟下他一個人啊。”

“不,他從一開始就是鬼的棋子了吧。”

這個小區(qū)的人都太早睡了,無法向任何人求助,我們決定走20多分鐘的路離開這個鬼地方。

在準備進入市區(qū)后,逐漸能見到一些車輛經過。我們去了一間網(wǎng)吧,也下意識的把手機拿了出來,有信號了!

我們每人開了個通宵,打算在這里呆到天亮才回去。

直到現(xiàn)在,想想之前發(fā)生的太詭異了,到了明天我也不能安心下來,老劉頭上還插著一把刀啊,還被送外賣的一個暴擊,我真不敢去面對那個事實。

我們神奇的撐到了早上,一夜沒睡過,但是精神有些恍惚,腦袋輕輕的,身體也不怎么聽使喚。

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在行動,各自回了各自的家。我一躺下了床就不省人事了。

我以為會睡得很晚,拿一手機一看原來才十二點。我只睡了3個多小時卻額外有精神,我不禁贊嘆道:我特么太神奇了!這白天、這陽光,讓我感覺非常真實,就像昨晚的事情如夢一般。

我如往常一樣,洗完臉刷完牙,就打開電腦。登錄了這個壕無人性的游戲、為的就是簽到,因為少簽到一天diao絲就根本活不下去。

我用盡內外乾坤,點擊了一下鼠標。臥槽!怎么簽到2號上面去了!實在是匪夷所思,我一瞬間就沒心情把電腦關了。

不知道送外賣的情況怎么樣了,我出了門外,下了樓梯。朝著老劉那家店去了。

老劉那家店的后面有一間房子,那就是送外賣住的地方。

遠遠看過去,我就見到老劉的店在開著,人來人往。

沒想到送外賣的竟然還有心情做生意,我不覺加快腳步走了去。進了店里一看,那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我眼前,是老劉!我的心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覺得很欣慰。

我見到了送外賣的,我走上去跟他說話。

我的說話語氣像是好像在說見不得人的事似的:“老劉他沒事吧……”

“什么?”

送外賣的好像被抽魂似的說出了這句話。

好像當晚發(fā)生的事沒他份似的。

“頭頂上那把刀呀……你不是還舉起石頭從背后砸了過去嗎?”我還是那種見不得人似的那種說話語氣。

“什么刀啊?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興致???猜謎什么的我不擅長嘿。”

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眼前這個人和當晚的那個人完全不是一個人!是不是被嚇傻選擇性失憶了?

但我又立刻懷疑到自己,也許當晚發(fā)生的都不是真實的……而且老劉也沒什么事……各種胡亂臆想,為了找個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可是腦袋亂炸了,我決定還是不想了。跟送外賣的道了個別我就離開了這家店。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放松一下,我便去了電影院。

在電影院里看到各種出雙入對的人,伴隨而來的是我不斷的唉聲嘆氣,別人右手都是女孩子,而我的右手是爆米花。

這時我又發(fā)現(xiàn)遠離了我當初想看電影放松的初衷,滿腦子的在想我一定會有出頭之日……估計……或許……到時……有錢……找一個女神……羨慕死你們……各種diao絲心態(tài)。。

然后這兩個小時我就在我的各種意淫中度過了。

從電影院出來之后當晚發(fā)生的事和今早發(fā)生的事都被我拋之腦后了,猶如涅磐重生。我開始想著怎樣能走到我人生的陽光大道。

一份兼職的統(tǒng)計工作又怎能助我飛升。

于是我回到家后,打開電腦,我打算以當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和送外賣今早的態(tài)度寫一個故事。

這一下午我都是在籌劃如何表現(xiàn)出是我有問題還是那個人有問題,那件事是真是假?一個老劉沒事就能全盤否定我那晚如此真實的感覺?

我一直磨蹭到了4點鐘。

可是一個電話打來了,我一看,哎喲還真是罕見,是送外賣打來的。

“喂,有空嗎?”

“嗯,暫時有空。”

“現(xiàn)在去那間肯德基,我等你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的心突然興奮了一下,那感覺就像是突然有個美女坐到你大腿上一樣。

我連忙應道:“好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我心中又開始自問自答,送外賣的?記起來了?詭異的老劉在店所以不方便談論?

不是人類

我花了半個小時走去了送外賣所在的肯德基。

然后我走到銷售臺面前。

“來一份五星級豪華套餐。”

點完后我就走去了送外賣那里。我坐在他正對面,準備面對面進行一次嚴肅的交談。

“好吧,為什么你早上的時候要故意裝作那件事沒發(fā)生過。”

“因為……那個人并不是我……”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來了一股寒意,我也覺得今早那個送外賣的感覺和我眼前的不是同一個人,因為站在那個人面前我覺得毫無熟悉感,就像一個陌生人,冰冷冷的。

“什么?不是你?如果你現(xiàn)在回店里我是不是會看到兩個你?”

“對,自從那天我回去之后一睡就到了后天,也就是發(fā)生那件事后太陽出來的那天和明天,那家伙就已經以我的相貌在店里幫忙了。我睡醒之后去了老劉的店里,我發(fā)現(xiàn)店鋪開著而且生意還如日中天。說實話見到老劉后我也以為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是場夢。

可是我一進店里,老劉很意外的看著我,并對我說:“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感覺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他什么意思?之后老劉好像也不管了,之后又拿出一份外賣叫我送。我剛走過對面時回頭看了一看,竟然見到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走進了老劉的店里。”送外賣的說到這里。

我連忙打斷了他的話:“我去,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

“沒有,于是我連忙把這份外賣送完我就沒有回店里了。”

我調侃著說:“那老劉是不是又要驚訝一回,你怎么又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也挺擔心這個,會不會被那臟東西給察覺到我發(fā)現(xiàn)它了。”送外賣語氣稍帶沉重。

“不管怎么說,他在你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對你下手,可能不是那種奪命兇鬼吧。”我說。

“也許是它根本沒機會下手,也許它有什么預謀。”

“鬼也會有預謀……或許這是只閑得蛋疼愛作弄人的天曉得是什么鬼。”我心里在想尼瑪鬼也需要預謀?

“想太多也沒用,不如趁現(xiàn)在還是白天,我們找到它當面對質,而且店里有那么多人,我倒是想看看那家伙怎么解釋它的存在。嘿嘿?。?rdquo;送外賣的說完陰陰的笑了幾下。

沒想到送外賣的還是個腹黑。能想到這么絕的主意。

我拿起手機一看,現(xiàn)在差不多五點鐘了,不過因為是夏天,即使到了7點天還沒完全黑。

我和送外賣的花了25分鐘回到了老劉的店里,我們走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好像不在這里。

送外賣的便上前找老劉問:“我上一次離開店的時候是什么時間?”

“嗯……十五分鐘前吧。”

送外賣的好像在腦里計算了一翻。便對我說。

“我們再等5分鐘,它應該就回來了。”

……

五分鐘后,果不其然,一個和送外賣一模一樣的家伙走了回來!我看到送外賣和那家伙直勾勾的對視著。客人都在忙著吃并沒有注意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老劉也看到了。

“怎么……我不知道你是雙胞胎……”老劉吞吞吐吐的對著離他最近也是正版的送外賣說。好像老劉一瞬間覺得以前一直幫自己干事的人,都并不一直是同一個人。

“我那天晚上砸的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偽裝成的吧。”

“你說什么呢……哥哥。”

沒想到那個臟東西竟然回了送外賣的話。

“那你留在這里幫忙,我還有事情要做”

“哈?”

此時我心里想這尼瑪完全遠離初衷了。送外賣的說完走了出去,我便也跟著出去。不過我也并沒有開口再問他什么,因為我知道,失敗了。

出到店外走了幾步后送外賣的就和我講:“我們去找黃衣道人。”

他口中的黃衣道人我知道,是這里地區(qū)比較有名氣的一個神棍,父輩以上的人都喜歡去找他算命。

“其實在早幾天前,我路過那個人的檔口前,他突然沖上來跟我說,最近我有一劫……當時我就想尼瑪缺錢缺到這個地步了?我只是當他放了個屁,繼續(xù)送外賣。”送外賣的說道。

聽了這句話我感覺瞬間茅塞頓開,受到了圣母瑪利亞的指引!

后來我們走到了黃衣道人的蹲點地。果然不愧是道人,在大老遠的地方就一直盯著我們走過來。

只是被他一開口就雷倒了。

“有什么事嗎?”

我心里忍不住吐槽:你特么不是應該立刻發(fā)表一下你的高人意見嗎?有什么事是什么鬼。

“你上次不是說我有一劫嗎?”送外賣的開始問了。

“有嗎?沒有???”黃衣道人欠揍的回答。

“我承認我當天失禮了,這關系到人命,你也不能這么小氣吧。”

“人命多少錢一斤。”

“……”

“你今晚就安心的睡個好覺吧,沒事的。”黃衣道人接著又說道。

接著他拿了根草遞給送外賣的:“你只需要把這個放在身邊就行,今晚在家里要把門鎖緊無論誰敲門你也不要開。”

我忍不住向前問:“那我呢?”

“你今晚就和他呆在一起吧。”

“什么意思?難道過了今晚以后都沒事了?”

“沒錯。”

“那家伙是什么回事,為什么想要害我們?”我迫切地問。

“因為怨恨。”

“我又沒得罪它!”

“別問了!有時候是沒有為什么的!”

我們也沒有再問了。我霎時明白了什么叫做躺著也中槍。我心中有點惱怒,我知道我們遇上的是個報復社會的令人惡心的東西!正所謂你要死就去死好啦!跳樓還要砸中別人!

之后我和送外賣的唯唯諾諾了一下,就走了。

這個黃衣道人與我想象的出入太大,先不說他說的話,一點高見都沒有,我還以為能聽他高談闊論,沒想到一兩句話就打發(fā)走了,而且我的初衷還想著他能親自前去作法,收服那個東西。本身的迷惑變成了失落。

“他說我們度過今晚就沒事了,這是什么原理?是不是一個鬼存在人間的時間是有期限的?可是它死了多久我們不知道,肯定也不是近期死的,但它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來害人?”我把心中的各種疑問爆了出來。

“我不相信他。”

“什么?!”

確認

“你不相信他?他是有點可疑,但是不相信他誰還能幫我們?找另一個道人?還是相信科學去找教授?”我是一個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人。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把他給我的草拿去試一試。”

本來我還以為找到了黃衣道人就等于找到了明確的目標。但結果還是走一步算一步。突然發(fā)現(xiàn)如果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是件多幸福的事。

我們回到老劉的店里已經是6點多了,天漸漸偏黑。我們走進了老劉的店里面。

然而。

沒想到它還在!

送外賣的向它走了過去。

“無論你是什么無論你在想什么,只要有這個。”說著送外賣的把口袋里的那根草拿了出來。“你就奈何不了我們!”

送外賣的霸氣外露,好像能抵擋住一切陰陽怪氣。

可是。

自我們走進了店里到送外賣的說出了那句話。那個東西都是一個表情:歡迎來到本店。嘴上翹看起來是微笑,但眼神看起來卻沒什么神情,都不知道是什么鬼表情。

到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陰陰的,又有點不想讓人看到似的把手張開遮住了大半邊臉,有點像八神和夜神。

那個臟東西注意到了我的情況目光從送外賣身上轉移到我身上,我看著它。

我用優(yōu)越的眼神,自負的眼神,狂妄的眼神和表情看著它。

一定以為自己很聰明吧,很高明吧,弄個假道人騙我們,可惜你的表情出賣了你,看著它那自以為將要勝利的表情就覺得非??尚Α?/p>

“走,今晚去你家呆著。”送外賣說道。

送外賣的一轉身,我能看到他嘴角上翹了。

走出去后,我和送外賣的去到我家,我把電視、電燈什么的打開了,然后在外面把門反鎖,而且還錄有音,在一定時間會發(fā)出我們的聲音,完全偽裝成有人在家的情況。

之后我們便前往時間消遣之地——網(wǎng)吧。

我們各開了一臺機,坐下來后又開始交談。

“如果在老劉店里的那個東西和黃衣道人是同一個家伙,那我們即使熬過今晚,也不見得此事就這樣過去了。”我說。

“確實是有兩個可能性,也許它今晚就是呆在人間的最后限期——這是最好的結果。壞的結果就是按它說的去做,今晚把我們都干掉了,確實明天就沒我們的事了。”

“為什么它不能直接殺了我們呢?”我又開始問這個問題。

“它說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后把門鎖上,可能它是在那個地方死掉的,或者說它的尸體還在那里得不到超生就在這附近誘殺人類。”

“但是那天早上你回去后一睡睡了兩天兩夜,為什么它不動手。”

“可能關鍵點就在它給我的這個草,又可能只是個幌子,也許它只有今晚才能動手,可是又無法解釋它為什么知道我們要去找黃衣道人。”

“因為并不一定是同一個東西,但卻有相同意志。”

“原來如此,對了,你不是說你和這里的警察有過交集嗎?你有上次通話的那個警察的私人號碼嗎?”

“嗯,這里的派出所來來去去就那幾個人。你是想讓我約他出來確定那件事?”

“對。”

說完后。我就拿出我的鈦合金手機拔了個電話過去。

“喂,是張隊長嗎?是我啊,阿竹。不好意思上次那件事,現(xiàn)在有空嗎?我們出來喝一杯。嗯,在大時代見。”

我們一分錢也不花的去到了大時代。

大時代是小食一條街,花的錢不多卻又好吃。而且這里潛伏著各種級別的土豪,畢竟龍肉吃得多吃番薯也好吃。

不出所料人還挺多的。于是我陶出手機往那個號碼一拔。

“喂?張隊長你到了沒有?”

“早到了,這我不等著你嗎?”

“我怎么不見你呢。”

“我就在B仔那里啊。”

我仔細用眼睛又徘徊了一回,還是沒見到張隊長。

霎時間我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好像又把對方耍了一回。

我較勁腦汁終于想出了一句:“我們出事了。”

對方自然是不知所云,吐了句:“什么?”

“上次打電話報警和你說的事是真的,我們撞鬼了!”

我還以為他會說:什么?上次耍我一次還不夠?結果是

“今天早上有個人來找我,說他的店員在一次送外賣的時候失蹤了。”

“對!沒錯,就是那天晚上我報警的時候。”

“你們究竟在哪?”

“我也不知道!你能用定位系統(tǒng)把我的手機定位嗎?”

“嗯,我現(xiàn)在開始行動。”

之后我神色沉重地把電話掛了。

“如你所說……那天晚上我們逃出來只是個假象……”我說道。

“怎么回事?”送外賣的問道。

“張隊長說今天早上有人去了他那里,告訴他說他的店員在一次送外賣中失蹤了,再也沒回到過店里。”

……

我們不自覺的看了看周圍。

“這些人都是……”我說。

“我知道這很難去想,畢竟我們活到了今天。”說完送外賣的抬起右手弄了一下自己的帽子。……

沒錯,如果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那我們吃下的東西,喝下的東西都是空氣?那不是早餓死了。想到這里,我也餓了。

“不來都來了,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我說道。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么回事,但我們吃下的東西都津津有味。還能填飽肚子。

“果然我還是按那個黃衣道人說的去做,我回去你的房間里等看看會發(fā)生什么,如果有事我會立刻打電話給你。”送外賣說道。

“不,這樣并不好。”我說道。

“你是說你有更好的主意嗎?”送外賣說道。

“嗯,我們去找這個世界的張隊長,看看它是什么。”我說。

死亡

我們吃完后,立馬奔波去找這個世界的張隊長,試圖獲取一些答案。公安局還是一如既往,和平常沒什么兩樣。我們走了進去,不知道為什么我們顯得鬼鬼祟祟的,好像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們。在門外,可以看到這個世界的張隊長正在埋頭工作。

我們敲了一下門,張隊長示意讓我們進來。似乎對我們的到來并不顯得驚奇。

“婁竹,你有什么事嗎?”張隊長問道。

面對張隊長的發(fā)問,我也不太想想太多了。我直接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張隊長,果不其然這個世界的張隊長手機沒有響起,但是電話已經接通了。

“喂?喂?”只見我的手機里傳來張隊長的聲音。

我立刻把手機給張隊長,說道:“這個人找你。”

張隊長拿起了我的手機貼在耳旁,只見手機里又傳來一句話:“婁竹,你有什么事嗎?”

這個世界的張隊長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顯得有點意外。而他的反應也讓我有點意外。

“你是誰?”這個世界的張隊長問道。

“額?你是誰?”手機里的也同樣反問道。

“我是張文大隊長。”

“你?”

手機里的張隊長面對這個和自己聲音一模一樣的人,也不太好反駁。

“我也是張文大隊長!”聽到這里這個世界的張隊長也不好反駁。

似乎這個世界的張隊長和手機里那個張隊長人格上沒什么不同,思考思維也一樣。

“婁竹,這是怎么回事?”這個世界的張隊長問道。于是張隊長先把手機掛了,讓我們坐了下來,然后他去端來兩杯茶,也坐了下來,靜下心來聽我們在扯淡。

最后我以一句:“那么為什么我會打不通你的手機?為什么我會打去了別的地方?”來結束了我們的扯淡。

“會不會是你手機出了問題?”張隊長說道。

我在想:尼瑪當初門有問題,現(xiàn)在又說我手機有問題,難不成我還被鬼纏身了?

于是我就叫送外賣的拿他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張隊長。喜聞樂見,接電話的還是另一個世界的張隊長。

從手機里傳來:“你們討論有什么結果了嗎?”

我一聽到,心里在想,有個屁結果??!這個世界的張隊長好像也是蒙在鼓里一樣。

“還沒有,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不過我會協(xié)助你們的。”這個張隊長說道。

“我們需要理清一下思路。”這個世界的張隊長又把電話掛了。“果然是你的手機有問題吧。”

我差點想說是你的人有問題。

“不如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給自己。”送外賣的說道。

“好像不錯。”張隊長贊道。

于是張隊長又打了個電話給自己,只見手機里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果然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送外賣說道。

“什么意思,難道這里是陰曹地府。”張隊長哈哈的說道。

從現(xiàn)在這一切看來,整體情況果然沒那么簡單,還以為那次從二樓逃了出來,就算是逃出生天了,但卻跳進了更大的坑。

“我們今天去找了黃衣道人,那個人說我們今晚要回到曾經逃出來的那間房子,然后鎖好門。過了今晚就沒事了。”送外賣的說道。

“神棍你也信?都是騙錢的吧。”張隊長說道。

“沒拿我們錢,我倒是擔心他是騙命的。”我說。“沒錯,回去還是不回,是一場博弈。”送外賣說。

“回去你們有可能會死,不會去呢?”張隊長問道。

“不會。”送外賣說。

“那不就得了,沒必要逼自己去絕路。”張隊長說。

“但是這個地方有太多不正常了,留在這里未必能活得長久。”我說。

“說來說去,你們心里有答案了吧。”張隊長說。

“……”

“這樣吧,我和幾個人在你們暗處看著你們怎么樣。”張隊長說。

聽起來像是個好主意,但相信這個張隊長也是一場賭博。但是一開始他沒有想讓我們回去的意愿,但如果它猜到我們會這么想,然后在這里又等于推了我們一把,那樣的話始終還是要回到那個地方。正如之前和送外賣討論過的,也許不是它不想殺我們,又或者殺不了,而是它要在那個地方才能對我們下手。

就在我們都左右不定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起來了,是那個世界的張隊長打來的。

“喂?”我接聽了。

“你果然還活著。”張隊長說。

“什么意思???”我疑惑不解。

“我找到了你的尸體。”

“……”

“喂?喂?你還好吧?”

“你那里現(xiàn)在是幾月幾號。”我從動搖恢復。

“6月13日。”

“果然……我這邊是6月4日。”

“什么?你是說距離死亡時間還有9天了?”

“嗯……那送外賣的尸體呢?”

“目前還沒發(fā)現(xiàn)。”

“能否說一下我死在什么地方。”

“野外,離市區(qū)不遠處的那個公園。”

“長野公園?”

“嗯,你在14號前都絕對不涉及那個地方。”

“我知道。”

“那么我的死因是什么?”

“身上有很多像是爪印的痕跡,瞳孔放大,面色烏青泛黑,確定死亡原因是心臟猝死。”

聽了那么多,說白了我就是被嚇死的。

“你還好吧?”

“勉強……”

“等有新情況我在通知你。”

“好。”

我一直等他那邊掛了后,我才掛了電話。

我會死,就在13號。這幾個字現(xiàn)在一直在環(huán)繞著我的腦海。

送外賣的見到我面色有點不對,就問道。

“怎么了?”

“我會死,在13號。”

“那我呢?”

“下落不明。”

“我們現(xiàn)在是4號,電話里那邊是13號?”

“對。”

“既然被預言死在了13號,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采取大膽行動,按黃衣道人說的去做,看看會發(fā)生什么?”送外賣說道。

“嗯,我去吧,你的情況是下落不明。如果我們一起去的話,我怕連累你。”我說。

“你的想法是建立在未來無法改變的前提吧。”送外賣說。

“過去無法改變就聽得多,但未來……還真不敢確定。”我說。“但兜了那么遠的路我們還是要回去那里,不是嗎?”我又說。

“如果我們會死的話,這就是命運吧。”送外賣此時也變得無奈。

“張隊長,我們行動吧。”

結束

正如之前張隊長所說,我和送外賣的回到了那間出租屋,然后他們就在暗處看著我們。

現(xiàn)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我和送外賣的進了我那間屋子后,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異樣。

不過上次鬼敲門是發(fā)生在十點多,也就是起碼還有差不多一小時才會發(fā)生什么情況吧。

我們坐在屋里,看著電視。有一種在等死的感覺。

到了十二點,尼瑪還沒事情發(fā)生。難道那黃衣道人說的是真的?不是騙子?

之后我們就不管了,反正也有張隊長看著,于是乎我們就睡了。不問世事百態(tài)。

直到第二天,說實話我沒想過我能睡的這么香,我拿起手機一看,臥槽,傍晚五點了,張隊長呢?說好的看著呢?還是太敬業(yè),鬼怪沒有出現(xiàn),所以他還在蹲點?我見到送外賣的貌似早就比我醒了。

“為什么不叫我?”我說。

“我也才剛起來不久。”送外賣說。

“張隊長呢?”

“我們好像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我立刻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上面顯示的是13號。尼瑪,說好的14號呢?已經過了一天了吧,昨天4號對應13號,今天5號應該對應14號才對!我和送外賣的走出了這間出租屋,猛然發(fā)現(xiàn)我們身處于長野公園,然而這間樓變成了廢棄樓,周圍的人類文明除了這間廢棄樓就沒了,雜草叢生。我們處于長野公園的深處,說是公園,但這個公園沒有墻之類的隔著,直連深山野林。

我的心中充滿著各種不安,難道未來也無法改變?

“快走吧,趁天還沒黑。”我說。

“嗯。”

我能看出送外賣也有點不安。

但這是長野公園深處,無論是草還是樹都長得太茂密了,除了廢棄樓周圍。遠遠放慢了我們的前進速度,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就在我盡力穿梭于各種枝干之間,到了個稍微空曠的地方,我回頭一望,送外賣的呢?。?/p>

此時天色已經變得更暗了,難道這就是命運?但我不肯就此屈服,我不管送外賣的了,繼續(xù)前進,能感受到很多樹枝的細小枝干擦過我身邊,估計能活著出去我已經上痕累累了。

我不知道趕了多長時間的路,已經看不到太陽了,只有一丁點泛黃的光,在加上樹林如此茂密,顯得格外陰暗。

我坐了下來,看似是在等死,但在這種地方趕夜路,也是等于送死。

我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電量只夠打一個電話。按道理說,我應該打電話去張隊長,此時我忽然想到,如果我打電話給張隊長,然后他來搜救我,之后像結局那樣,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也許這是我唯一能改變命運的機會,我相信一切事情都不是從一開始就被決定的。

于是我把電話拔給了送外賣的。

“喂?你在哪?”

“我已經回到市區(qū)了,你在哪?”

一聽我瞬間石化,怪不得趕這么久的路都沒到,原來我迷路了。

“我還在長野公園。”

“你等著,我馬上去報警。”

“等等……”我還沒說完話,手機就沒電了。

那樣還不是讓張隊長來發(fā)現(xiàn)我?命運還不是一樣?

但我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張隊長打電話來時,說只發(fā)現(xiàn)我的尸體,而且根本不知道送外賣的情況。

這么說是送外賣的在騙我?再說跟在我后面,已他的身手和頭腦怎么會和我走丟?再說我一開始就雖說是叫來了外賣,但我怎么確定是本人?也許真正的送外賣在送來我家前就已經被它殺害了?

那么從一開始就潛伏在我身邊,難道就是想玩一下我?

我正想了很多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人,而且還是一群人在前面不遠處搜救,我隱約能聽得到人說話的聲音。

我的心正處于驚慌狀態(tài),心神不安。

我大聲的喂了一聲。

好像搜救隊的人也聽到了聲音,朝我這邊趕來。

我的心好像突然被松綁了一樣,精神處于高度緊張的我的到了放松。但正因為突然松懈下來,我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

撫媚的陽光耀進了我的眼睛,我醒了過來,心想:我這是死了嗎?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看來是沒死。

“好點了嗎?”送外賣對我說道。

“……你真走出了市區(qū)嗎?”我說。

“不然?”

“不對啊,按照劇本來說我不是應該會死嗎?”

“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只是昏迷了過去。但是這時突然來了個電話,就是我們之前打來的,我想既然那些話能夠拯救我們,我就讓張隊長按照我們之前所聽到的話來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抱著死的決心回到那間屋子,也不會重返現(xiàn)實世界了。”

“……”

那之前的那個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難道這樣就回歸正常了嗎?我不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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