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潛很純粹,所以他毅然選擇了歸隱,從此過上了“有酒盈樽”“采菊東籬下”的閑適生活。
屈原很純粹,在奸佞的誣陷下,在楚懷王的不解中,他選擇了用投江來結(jié)束自己悲慘的一生,“寧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為此態(tài)也”。
劉禹錫很純粹,正直春風(fēng)得意,卻慘遭貶謫。他不同于柳宗元的憂郁苦悶,對于貶謫,他樂觀接受,雖自喻“病樹”、“沉舟”,卻也足矣見其心之大。
人之心非江河湖泊之大,僅一拳即可度量,若內(nèi)心勞碌,不僅苦了自己,也煩了別人。一心一意,方能灑脫。
杜甫的一生,可謂是顛沛流離,無家可歸。本有一腔報國壯志,卻難酬?。¢L安十年,他受盡了屈辱,最終只淪落到了漂泊。“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結(jié)果在一葉扁舟上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杜甫為何不能像李太白那樣活得瀟灑呢?“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這樣的話、這樣的事,杜甫從來都沒有做過,只因他心系太多,無法放空身心啊。
南后主李煜,奇才也。琴棋書畫,無所不精。本可以清靜的當(dāng)個皇子,卻誤打誤撞的成了皇上。心本來就沒在這上,自然成不了大事。國危之際,妻子病逝,自己更是不顧國家大事,與小周后沉溺于歡愛之中,最終投降亡國??墒?,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若是早知自己投降,何必茍延殘喘的活著呢?
許多人每天忙忙碌碌,一事無成,是因為對細(xì)枝末節(jié)的瑣碎關(guān)注太多。
做人純粹點,做事才能痛快點。汪國真說:“凡是到了的地方,就是昨天。”既然已成昨日,何必留戀不舍。整裝待發(fā),這世間還有很多你未曾到過的地方。凡心所向,素履所往,雖不能至,心向往之。
純粹做人,痛快行事。放空身心,你會發(fā)現(xiàn),浮華的世間,亦有你想要的廣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