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說白了也就是古代人寫的東西。文章千秋之大事,萬世之偉業(yè),不管是什么樣的文章能夠流傳下來的,都是值得我們尊重的,體會的。
古語云,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用這形容古文個人倒是覺得著實貼切,世間之事總是逃不了一個情字。
這是中國士大夫們最大的羈絆了。小到花花草草,再到深秋季節(jié),再到家國天下,幾乎每件事,每一物都留下了他們的感情??v情于山水之間,明月松石可感,落花孤雁可嘆;獨闖于塞外邊疆,葡萄美酒可飲,孤城落日可敬。江湖上寒江獨釣,廟堂中指點江山,文人都渴望凈土,可幾乎沒給我們留下凈土,能寫的都被他們寫完了。若在古代還可勸天公降人才,身處當今只能江郎才盡啊。
古人所拜無非天地君親師。天有晴空一鶴排云上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地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低調(diào)奢華小清新,君有先天之憂而憂的忠誠良將,親有千里嬋娟的手足兄弟,師有傳道授業(yè)的萬世師表。當然還有良師益友的送東陽馬生,送董邵南,送孟浩然,送汪倫,送出了執(zhí)手相看淚眼不舍,送出了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痛心,更送出了天涯若比鄰的豪爽。
古人所做無非修身治國平天下。文人心中都有鴻鵠之志,但終究逃不了燕雀的軀殼。理想與現(xiàn)實之間的差距使得文人做出了三個選擇。第一逃避,采菊東籬,陋室有銘,第二吐槽,三吏三別,苛政似虎,第三盡力,滿江紅淚,生死不避。
其一者,看似瀟灑自如,虛實之間誰又可知?淡泊明志,寧靜致遠又為何出山,倘若真的歸隱于野,枹樹而死那才是氣魄。文人都推崇諸葛多智于妖,其實哪是佩服武侯之智,實則是皇叔的信任啊。做隱士做到割席自立才是真隱,別隱著隱著還說自己心懷天下,有幾分小氣更有幾分可笑,只能說賤人就是矯情。
其二者,看似憂國憂民其實一事無成,嘴上說安得廣廈千萬間,可現(xiàn)實中連自己的草廬都保不住,難道不可悲?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賒酒度日,有那時間不如搭幾個草廬至少讓周圍的乞丐住,天下大事辦不了,手里有活不想做,真是扯淡,此等小人何以稱圣?然后世之人亦是小人爾,眼高手低,小人拜小人倒是合情合理。國仇家恨哪有這么簡單?匈奴未滅何以成家,倒是快意恩仇,原因很簡單那是我們打別人??烧嬲齽e人打我們的時候,遙望王師,家奠告翁。當然也有書生意氣,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無奈主戰(zhàn)不如主和啊,只能學得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啊。難道只能自感神傷?只能說不裝逼還是好朋友,上陣殺敵,死則死矣,豈不快哉,YOUCANYOUUP,NOCANNOBB。
其三者,倒是比起前面來讓人欽佩不少,精忠報國,馬革裹尸,結(jié)局是慘了點,可比自怨自艾強多了。男兒自當粉身碎骨,留得清白,可嘆零丁,可說惶恐,但最后請你以死明志。
其實古代人真的比我們苦嗎?很難說,每一個人活著都不容易,活著是最簡單的也是最難的,古時候有苛政也有明君,正如現(xiàn)在有清官自然也有貪官,時代變了嗎?可事情卻一點沒有變過,古時候有賣兒賣女,現(xiàn)在就沒有了嗎?我們不能以課本上封建社會落后用來襯托社會主義光明。同樣的我不能這樣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我們現(xiàn)在看來古代的戰(zhàn)爭不過是人民內(nèi)部矛盾,所以說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日本和中國會合二為一,我們現(xiàn)在又何必去斤斤計較,整天放抗日片子,你煩不煩,整天說釣魚島,你累不累?又何必去轉(zhuǎn)移視線,忽視國內(nèi)矛盾呢?究竟說了什么沒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