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塵埃落定,萬籟俱寂,只剩下等到那張錄取通知書!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窩囊,這么評價自己。有點明末的吳三桂聽到陳圓圓被明朝官員強搶是的心情,只是吳三桂在說完“堂堂男子漢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后,能一氣之下打開明朝江山的大門送給清朝,可是我呢?什么都做不了。一直以來都堅定要去外省,可是,這個夢想終于也被搶走,之后呢?我有一氣之下做過什么嗎?沒有。什么都沒有,除了嘆氣,除了無奈。我什么都沒有做。
不知道從何時起的想法,恨自己,不是生在吉普賽民族,那個生來就是屬于流浪的民族,那個流浪無罪的民族,那個不會停止自己腳步的民族,那個以世界為家的民族……
終究不是……
可是,還是很奢望能做個吉普賽人,不顧忌太多來阻礙自己的腳步,無目的也好,有目的也罷,就這么義無反顧地走向遠方。走向永遠比目前更豐富的遠方。
海子這么說過“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我明白,所以只有不斷地向前走,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不叫遠方,自己如果甘于所處的地方,永遠到不了遠方。
到不了的地方才叫遠方??墒?,現(xiàn)在的我,算什么?
不夠強,我要的生活不是一盆溫水般死寂的生活,可是,我現(xiàn)在也只是只依靠別人生活的寄生蟲罷了,怎么可能有能力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別人給的事死寂的生活,作為寄生蟲的自己也就沒辦法改變,只好接受了。
可是,我想過的生活,為什么這么遠?為什么我還沒有能力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么,為什么我還是躲在never land?
那么,為什么我還是更像彼得·潘?
那么,為什么我還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
那么,為什么我要在這里問為什么?
那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