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出生于重慶,是個地地道道的重慶人。而我又生長在長江邊,每天暢飲長江之風,可以說,我是個“長江邊的孩子”。于是從小開始,我就與“重慶”、“長江”這兩個詞結下了不解之緣。
如今,我站在重慶黃土之上,佇立長江沙石之間,笑了笑,不禁感慨:
重慶>長江
重慶人以豪爽、開放自居,重慶,這個繁華的都市,摩肩接踵的人群,琳瑯滿目的商品……而在這開朗的山城里,長江似乎更能用“柔情”來概括。長江的水不比西湖,如一位富家千金清澈見底,但那稍淡又渾厚的長江江水,極顯敦厚樸實。對,就如人們所說的,長江就是一位母親,柔弱中透出了不服輸的干勁,但她總那么細心。一股暗勁沖上來,波瀾迭起,眼看要漫過一個個稚嫩的身影,卻有及時拂過腳丫,慢慢退去。漁民慢悠悠地收拾著歸漁的小舟,河風吹來,長江便伴著輕快地風聲,輕輕搖動著一只只搖籃,生怕驚醒了魚蝦。
重慶=長江
重慶地闊人稠,邁出家門,就能看見來來往往匆忙的身影,可謂“舉袖如云,揮汗如雨。”這里到處都熱熱鬧鬧的,無不展現重慶的活力。而長江,沒有喧嘩,寧靜又流露出生機。春天,人們滿心歡喜地帶上風箏,來到長江邊。片片風箏如蝶飛舞,空中、水中、歡笑聲中,那風箏是如此美麗。如披風,風箏托起長江的希望;如飾物,風箏注入長江的光彩;如玻璃,風箏銜接長江的倒影;如明鏡,風箏折射長江的歡欣。天空上出濃墨重彩時,落日降臨。有人說,落日有著一股凄涼,而此刻,在落日的懷抱中,長江里的魚蝦逆流而歸,無不顯出它們腳印的鏗鏘。
重慶<長江
要說重慶的夜景最美了,那深不可測而又純凈的夜幕中,一個個小巧的士兵——燈便出現了。在電閘開戶的一瞬間,重慶披上了一層嶄新的鎧甲。如果這時我用華麗形容不了她的壯觀,那我寧愿用妖艷來襯出她的繽紛。然而,長江呢?她只是地圖上一根細小的線,沒有燈光的映,沒有鮮花的描。也許,她更美麗的靈魂,那透徹的自然,是另一種升華的境界。長江的波是嫵媚的,春風輕拂,那就是“江舞銀蛇”,讓人不覺稱贊。長江邊的泥沙是新鮮的,捧一堆在手上,微微的咸腥味足以說明它的生命。有點潮,但不濕,那是一種“潤”的感覺。輪船渡過,江上是大鐵船,下面是經水流沖擊而成的鵝卵石,這一幅寫意畫,將科技與自然進行了最完美的結合!
重慶凝結了重慶人的心,而長江如絲帶一般更增加了我們的凝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