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現(xiàn)在在一家工廠打工,但對工作毫無熱情,懶懶散散的。
從這個星期五晚上開始他就不見了,直到星期六晚上訓斥。而十一點,堂哥他終究還是回來了。我原先十分擔心他,見他回來后,我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還以為出事了。其實我早就猜出來他去哪兒了,但還是免不了擔心。
“你還是回來了,你時,大伯父也就是堂哥的親爸的電話打來了,我對這個大伯父并沒有太多的好感,長得賊眉鼠眼的,就連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他的現(xiàn)任妻子是堂哥的后媽,堂哥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我對這三個人都不喜歡。而且這個大伯母和大伯父對堂哥并不好。他這回打電話來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聽說韋海生又去網(wǎng)吧了,是不是……”在他的語言中,我似乎感覺到他是在想撇清堂哥與他的關系,也聽到了他對堂哥的嘲諷,似乎他說的那不是他的兒子,這令我不得不想到堂哥可憐的身世:在很小的時候,大伯父便竟然去了兩天兩夜……”爺爺訓責堂哥的聲音響遍大堂,爺爺十分生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惱火,而堂哥徑直走進了沖涼房洗澡了,毫不理睬爺爺,一臉的不在乎。
這有了外遇,接著便離婚了。從那時候起他便過著頓頓吃不飽的生活,因為他的繼母是個并不好的人。但大伯父卻不出聲,也從不管堂哥,犯了錯總說一些令人憤怒的狠話。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大伯父尖酸刻薄,對堂哥也是一樣。“我已經(jīng)跟他沒關系了。”簡單的一句話卻分外刺耳。其實我早就料到他會這么說了。
沖涼房門被打開了,堂哥臉上一片安寧,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我看到了憤怒與落寞。
我曾經(jīng)這樣問過他,你覺得你父親愛你嗎?他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我現(xiàn)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他。發(fā)生了這件事后,我覺得是他才導致堂哥變得這樣。“子不教,父之過”這是他的錯嗎?
作者:韋理鳳